眼角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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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尊同卿    等级  

0 楼 发表于  2005/12/26 7:08:48    编 辑   


之一: 

假如可以,我要造一个家,有暖暖的光,柔柔的水。 
光很温暖,让我不用担心寒冷;水很温柔,让我知道自己拥有与被拥有。 
假如可以,我要造一个家,蓝色的背景,向阳的吊篮摇椅,新鲜的酸奶。 
假如可以,那个家里要有爱与被爱的人。 

这样的铺排陈述,觉得自己是无聊的,因为寂寞。 
它深入骨髓时能深刻得杀死人,这点我确信。 


打开机子,让喜多郎悲壮却有力量的音乐弥漫到房间的每个角落。 
铺好纸,拿起惯用的水笔,真的要写么?突然很想用毛笔:没有迟疑, 
享受一挥而就的潇洒,沉郁顿挫的深沉。 

翻遍笔筒却找不到,明明记得放在那里的。找,再找。没有,还是没有。 
就是这样,有些很珍贵的东西放在那里,以为你不动它,它一辈子都会跟着你。 
但,仅仅是以为。 


罢了,作为酝酿的东西,可有可无。 


之二: 

我是个没有表演欲的人,木木的,沉默的。很多人把这当作成熟或者深沉, 
我很想纠正这样的自以为是,却终究只是苦笑顶多说随你,没有否认没有承认。 
这个特性让我在很多时里很难进入角色,即使那幕剧早已开拍。待我入了剧情, 
故事的起承转合却早以不是我能控局。 

像要吸墨水的钢笔,使劲的吸呀吸,满得不能再呼吸,只好用劲的挤呀挤, 
挤得呕心沥血,空留无水可滴,无泪可落的凄凉。我总是这样,容易走了极端。 
走到尽头,仍在沉沦等待被拯救。 

等到那或人为或天定的导演喊cut,我兀自怔怔发呆,为无泪可落揪心的痛。 
sunjunhua    等级  

楼主 发表于  2005/12/26 16:08:10    编 辑   


不堪重负,后知后觉。 
很久才有了意识,我又过于认真了。 
别人在演戏,我把戏入生活。这样的人,痛了也是活该。 


之三: 

我生于处女座的最后一天,一个灰色的过渡带。 
想要相对的完满,却总在制造不完美的绝对。 
不属于淡然不张扬的部落也不在热闹繁华的战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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