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妈妈的对比性叙述：关于性经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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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phyr周 等级 0 楼 发表于 2005/6/14 10:46:12 编 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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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二十岁的某一天，当我急匆匆地穿越教学楼群去上课时，突然在玻璃的反光中 看见妈妈的脸——不，确切说来是那反光中的脸让我猛然迫切地想起她的面容。那神 情，那神似的微微下垂的眼角，毫无表情却显得不满的脸。一刹那间就害怕了，甚至可 以感觉到眼角上神经的抽动。我从来就以为我和妈妈并非同一类人。她琐碎，烦躁，易 怒，感情脆弱，唠叨，有小市民共有的伪善，不满于现状——过了快半辈子觉得不满， 死活要求离婚——也算是富于个性。罗列至此我才发现，她的这些缺点我多多少少都给 继承了下来，再加上那一张神似的脸，完全可以直接抛开遗传学的证据确切说明她与我 的亲子关系。 我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甚至猜想女人是否从先祖时就命定要一代代传承神态与 缺点而非血统。或者是说我在心里暗含着的绝对不要像妈妈的愿望反而促使我更加依偎 于她的形象。我感到绝望，但同时忆及更多我与妈妈的相似之处，比如——性经验。 她在十六岁即委身于已经二十七岁的父亲，这在七十年代末期是可怕的，更可怕的 是当时的父亲疏于避孕，妈妈对此更是毫无所知。于是她在少女时期便忍受了极大的痛 苦与羞耻去堕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中国大陆的小城鎭——未婚流产简直足以被 “正统”□□所唾弃，而非简单的伤风败俗。但好在这丑闻是于悄然无声中进行的，也 好在妈妈十九岁时便与父亲成婚。他成了她名正言顺的男人。 至于我，十五岁的夏天便经历了与另一少女唇舌相缠的初吻与相互生涩的爱抚。我 至今仍能忆起她那甜蜜芬芳的唇舌和细腻美好的胴体，少女的体型是瘦削光滑的，我的 指尖沿着她的削肩、织细的腰身、微起的髋部向下滑行，直到她泛着月光的洁白的足 踝。那是一种纯净的至尚的快乐。我亲吻她光洁的前额，从此以后，我们相爱。 在此之后的两年里，我耽溺于少女间纯洁的爱情和偶尔美好的亲吻。我与陌生男人 在网络上纠缠感情，听他们在信里在电话里诉说爱我已成命定。当然，那是假的，我从 不认真相信，我心中自有爱情。直到十七岁的夏末，我的她陷入了一场与异性的热恋， 她爱他胜过爱我。我嫉妒得发狂，几乎要溺死在横翻的醋意里。于是，很俗套的，我与 不同的男孩接吻，接受他们胆怯的爱抚。他们都是瘦削细致的少年，有着光滑的肌肤和 美丽的眼眸。而我总是在最后一刻命令他们停止，骄傲如女皇般俯视他们无处可遁的焦 躁和依然挺立的欲望。我纵情在践踏少年尊严的游戏里乐不可支。然而之后，便是厌 倦。厌倦了他们死命压抑欲望的服从，厌倦了精神和生理的施虐。在经过了半年清教徒 般的生活后，我的人生终于重新步入正轨。我的少女与她的爱人至今依然幸福地相爱， 但我已无所妒忌。我可以拥有她给予他之外地所有爱情，足以安置我心中永远纯净至尚 的少女的幸福。 十八岁的夏末，我终于第一次和异性认真地恋爱了。他有着俊逸地面容、美丽的眼 睛、偶尔孩子气的笑容和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健康体魄。他绝不瘦削，皮肤亦不光 滑。和他的拥抱让我感觉到令人窒息的粗糙的摩梭。首先施深吻，那有别于少女的香甜 的美妙气息，那时而粗暴的唇舌的入侵，他的舌满载蜜意地于我柔软地双唇间流连，舔 舐并撬开我轻闭的牙齿，温情地吸吮我地舌尖。然后是抚摸，略微粗糙的手掌游走在我 肌肤的表层，在躯体各处点燃无数朵性感之花。我深深地呼吸着，忍着痛，忍着血液地 胶粘。再后来的日子，想起他便大多只能想起因喜悦而引起的不可抑制的颤抖和浓烈刺 鼻的男性荷尔蒙味道。那味道常让我再酣畅淋漓的快感中想要呕吐。那种呕吐的欲望， 至今回想起来仍要发作的。 之后，又是孤单，整年整年的孤单。直至今日，于妈妈的神似，也许就在于此。我 们当初的生活在看似保守的□□中暗流涌动，我们的经验在各自相应的□□中同样难于 公开启齿。后来我们又同样孤单，她在精神上，我在肉体同时也在精神上，于是我们神 似。然而这种放浪形骸的伤风败俗却是□□所默认的普遍经验，只是无法冠冕堂皇地公 开。所以，你终究会发现，在你周围地女人都是极有默契地如此相像，沉睡后的黑眼圈 和苍白的脸，毫无谎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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