牯牛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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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的心    等级  

0 楼 发表于  2007/3/23 22:05:03    编 辑   


牯牛降 

又是一年春天到了,当天气渐暖,久居学校的心又开始向往 
外面的山山水水,而去年此时此季就促成了牯牛降之行。 

1.“我是猪” 

上网这个东东除了打发时光外实在是没有一点好处,就看我 
当初认识的一群淳朴少男少女,现在是一个个恶死人不偿命。 
记得当时我们去牯牛降之前,第一个在汽车上喊“我是猪” 
的需要多大的勇气,而在短短的几轮牌局以后,雨衣就能拿 
着扩音器抑扬顿挫的喊出“我是猪”。 
其后的三天旅行里面最流行的语言就是猪啊,以及由此衍生 
出的“猪头”、“猪尾”(grin)。 

2.路在脚下 

几个小时的坐车时间在闹闹哄哄中转瞬而过,当小中巴停在 
山边的小路上,一大群人欢呼雀跃的下了车奔向住处。那里 
只有一个住宿的地方,估计是当地人用山上开采的毛竹搭建 
的,导游册上说那个住的地方叫“小竹楼”。等到了,看了 
感觉确实很别致,清新典雅。 

放下包裹行李后随便打发了一下子自己的肚皮,大家便开始 
沿着乱石堆中的小溪逆流而上。最初的路还是颇为好走,最 
多需要蹦一下,其后需要蹦的距离也越来越远,再走一段路 
程,一块大石立在一个冲积而下的大水潭旁,而两边就是比 
较陡峭的岩壁了,看样子似乎穷尽人力的地方了,所以也就 
在潭边坐着聊聊天。然看天色尚早,突然萌发了把探险再向 
前进的念头,于是雨衣、姐姐和我率先爬过了那块大石头, 
果然前面还有一条姑且可以称之为路的路,其后了了等也随 
之过来了。往下的路程就淋漓尽致的爬山的“爬”字,大家 
手脚并用的努力的向前爬着,还得时时小心上面人惊动了的 
泥土石块,而那些蚂蚁等小动物已无暇去理了。 

后来有次和雨衣说起牯牛降,大家都对第一天下午的爬山怀 
念不已。 

3.篝火晚会 

去牯牛降的路上,导游就说晚上大家可以烧木头开篝火晚会, 
当夜色一降临,大伙便迫不及待的不停追问导游什么时候开 
始放火,导游说正在联系,终于九点多种,导游说可以了, 
于是大伙纷纷去抱木头开始放火了。最初有人说这个放火很 
有讲究,所以放火的当然人选就是火灾实验室的雨衣了。正 
当我们准备点燃雨衣等几个摆好的木头堆,一个当地的导游 
走过来对木头的结构大加质疑,最后推倒由他重搭了。 

大火点燃后,映红了一张张开心的笑脸,大家围着火堆坐了 
一圈开始玩起了游戏,从过七到对歌等,每个人都露了一手。 
那次,好多人的歌声都是第一次听到,而那个夜晚对于当时 
在场的每个人来说都是一个多么开心的夜晚。 

曲终人散,残余的木头还在闪烁着几下零星的兴奋的火花, 
大家开始返回小竹楼休息了。 

4.小蜜蜂和神经病 
记不得什么时候学会了小蜜蜂,估计是在喝高了酒后看别人 
玩学会的,但是什么时候开始常玩小蜜蜂却肯定记得是在牯 
牛降。最初时,我和孤客闲极无聊,偶尔讨论到小蜜蜂这个 
游戏,便切磋了起来,没料这竟然引起了旁观的几个人的极 
大兴趣,于是我和孤客被迫一次次的上演小蜜蜂。最后雨衣 
开始教大家一个更恶的玩法——神经病,那次,大家估计都 
做了许多自己平时都没有想到过的动作,而整个牯牛降也不 
时的想起“我是猪”的惨嚎。再此之后我又玩了好多好多次 
神经病,不过除了江郎才尽,想不出整人的点子外,已经没 
有什么感觉了。也难怪姐姐在玩神经病后问我和小刀,你们 
平时最恶的是什么吗?我和小刀几乎异口同声说,没有最恶 
,只有更恶。 

比较奇怪的是,那天夜里睡到半夜,隔壁(其实还隔着一个 
空地)的飞了、木木、海天和柯南的屋里隐隐传来了“两只 
小蜜蜂,飞到花丛中,飞呀,飞呀。。。”;而更奇怪的是, 
第二天我爬山,一只小蜜蜂居然钻到我的衣服里咬了我一口。 

BTW:牯牛降之行海天在旅游版以前有过很详细的文章。 
在重提旧事,也就拣一些花絮了。那是最开心的一次旅游, 
虽然也许那里并不是我见过很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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