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载：我的父亲母亲5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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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465537779 等级 0 楼 发表于 2005/6/25 16:21:40 编 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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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小学后家里有加了一笔开销，父亲不得不想办法增加一点收入。 他向人“拜师学艺”，学会了炸油条。于是每天凌晨三点多种父母就起来和面，生 火，炸油条。五点多种，父亲用自行车代出去走街串巷的吆喝，向原来卖瓜一样。他照 样舍不得吃，卖完后已将近中午或已是午后了，他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吃点儿饭，下 午又出去干活，一直到很晚才回来。往往在别人造就景如梦乡时我们正在吃饭。每天两 顿饭再加上超强度的劳动，使本来就很瘦的父亲又瘦了一圈，简直能数清他的肋骨看得 见他的心跳。 而这时的我和妹妹还非常淘气，我每天早晨要吵着母亲做饭。妹妹还小，醒来见母亲 不在身边就哭，开始母亲会停下来哄哄她，时间长了母亲就不理她了。妹妹也是哭一会 儿就睡了。有一天，母亲正在炸油条，突然间妹妹跑出来，大声说：“妈，今天我没 哭。”他在邀功请赏了。结果母亲特意为她炸了一个很薄很脆的油条。后来妹妹回忆 说：“我也不知到为什麽，只是隐隐约约的记得反正母亲不在身边了就要哭，似乎是本 能。”（明明是淘气，还在狡辩）不过也许真是对母亲爱的本能反应。 那是村里常有卖零食的小贩，妹妹吵着要买，父亲抱着她说：“乖乖，在那什麽买 呀 。”“手”妹妹毫不犹豫的说。“是啊，我们应该用自己的手买。”父亲说，我看到 父亲的眼睛湿润了。村里人的欺凌使妹妹幼小的心灵受到极大的伤害，他经常指着那些 人偷偷的对我说：“着着，坏蛋营！”（哥哥坏蛋人）。 爷爷奶奶无知的被人挑拨与浓淡他们并不坏，叔叔的儿子夭折了，我是他们的长孙， 妹妹是长孙女，祖孙之情血浓于水。他们眼中曾流露过无限的关爱，我们小时候都曾在 他们的怀里撒过尿拉过屎，爷爷还用扎人的嘴亲我们的小脸蛋，骂我们小臭蛋。但二婶 确实一个很势力的小妇人，她见了会骂爷爷奶奶“她没妈妈吗，用得着你们管。”爷爷 奶奶会马上把我们送回家。（也许是失子之痛的创伤）。这是三叔四叔已经出去工作 了，每年回家一次，见面少了就有感情了，并且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有了分辨是非的 能力，对母亲不在敌视，而很亲切，还向母亲道歉。母亲是很善良的人，原谅了他们。 家里逐渐平静了下来，只是母亲和二婶妯娌不和，形同路人。 父亲炸油条，带出去50斤回来后算账只买了45斤。这家多一条那家加一两，四五斤 一转眼就加出去了。父亲生意做得很好，家里情况逐渐有了改善：能吃到白面了。小时 候家里是吃不到白面的。一次外婆带我玩，见到村里一个孩子吃着一块馒头，我就盯着 人家看，外婆说：“二小，你给他掰一块吧。”那个叫二小的男孩给我掰了一小快，我 一下塞到了嘴里。外婆看了心疼，回家后马上蒸了一大锅馒头给我捎来，母亲舍不得 吃，让我自己吃了十多天。 家里条件好点了，在我二年级的时候买了一台14英吋的黑白电视机，在山上树了一 个天线架，能收到一个电视台。而我的成绩却很差，并且妹妹过两年也要上学了。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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