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说什么说什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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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易 等级 0 楼 发表于 2005/3/22 22:54:38 编 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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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什么说什么＊＊ 刚借吃中饭这个很好的理由，到饭馆里看了半场火箭队的比赛。 “很好”这个形容词是我刚才刻意想出来的，我的文学境界还没有能够达到顺手拈来 的境界。老实说，我很讨厌我这一点，我总有很多突然，突然就想起什么，突然就想把它 用文字表达出来。我怕这些突然来的东西突然又去了，我是一个天生的收藏家。 看了比赛回来，喝了水，切换了QQ的状态，让它告诉每一个找我的人我在睡午觉 了。 我的眼睛总是很对不起我的大脑，大脑还很勤劳，但是眼睛总是不太配合。很多事情都是 这个样子。我要看点BBS上的心情文章，看了一篇，眼睛说我要睡觉了；姚明和麦蒂想把 比赛赢下来，上帝说，不行，于是把每个没投进去的球都弹到小牛的手里。 五分钟之前，我是趴着的，八分钟前，我是仰靠着座椅面朝天的，十分钟前，我的眼 睛刚刚不争气。十五分钟前，我刚从趴着转换成坐着，并让我的眼睛看完了BBS上的一篇 关于爱情的什么后感，这个后感让我也有点感觉，但是我的脑子没有去追究这种感觉，所 以我现在也说不出什么来。请不必怀疑我的大脑，我的脑子很灵活，想起事情来很有条 理、很有深度，也可以臆造出很多东西。之所以没有去想，是心的命令，我的脑子是专政 于我的心理的。当然，我的脑子也听眼睛的话，眼睛说疼了，就等价于心里跟脑袋瓜说 “你要好好配合它”。眼睛要睡觉的时候，脑子总是很安静的，总是从条条理理迅速切换 到虚无状态或者小桥流水，深山绿岭之中。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分段了？这么长一段文字是 不是影响阅读？我说过了，我不喜欢被这些问题所打扰。目前这种状态就像行云流水，云 在没有方向的天空，是不需要考虑该往哪飞的，水在十字路口也是不用考虑该何去何从 的。这一切都是自然的东西，至于是不是有什么规律在主宰这些，不是我目前要考虑和分 析的问题。我该换行了。 说实话，我忽然有点儿忘记我刚才说的主题了。其实我今天说的并没有主题，只是把 脑子里正在进行的东西用键盘表达出来，很顺其自然的。出来的是一篇文章，也是一幅脑 图。 写到这里，其实我该打住了。因为我刚从正路上叉到了小路，在别的问题上发挥了一 点。再想起来，就不知道回正路的办法了。 请容我看看正文的开头，也许我可以回到我们一开始说的事上来。当然，您大可就此 打住，其实上一段我已经为我的脑图收笔了，接下来的部分，也许难免添足之嫌。 我不知道为什么人活着总是需要去考虑很多事情，大脑这样子转着是不是很累？我暂 时还没有弄明白我许多感觉到累的案例是属于心累还是脑累？还是眼睛累？还是我的身体 累了？眼睛就是身体的一部分吧。我的眼睛很脆弱。 身体的累是比较容易知道的，我去打篮球，天黑的时候，我的小腿总是会绷着脸，我 知道它累了；但是偶尔我会感觉到累的不仅仅是可怜的小腿，还有一些我说不清楚也闹不 明白的地方。也许它们累怪不得我一整个下午的窜窜跳跳，也许要怪罪于空虚或者无奈， 也许是因为小腿累了，引发了什么暗伤。打篮球的时候，我很容易把自己的烦恼忘记掉， 那个时候的生活是我最向往的生活，如果我的生命都是在这样一种状态下过去，或许挺 好。站在球场上，我有一万种选择，从不需要去考虑怎么去打发或者挥霍我的青春与生 命。老实说，在我找不到事情干的时候，我很讨厌时间，它是我最大的财富，但有时候， 它也是我最大的包袱。 我知道我有许多事情可以利用这些令我烦恼的时间去做，比如说，用它去看望我的奶 奶，我很想她，许多时候我都很想她，我把我的时间财富花在我的奶奶身上，这实在是能 让我最甘心、最引以为荣的事情。但是这些不容易。我的脑子想不出办法来实现这个美丽 的愿望。从上海到长汀，需要二十四个小时，从长汀到镇上，再到村里，需要两个小时。 来回共是两天，五一有七天，我可以给我奶奶五天的礼物，但是这是效率百分百的算法。 我是很严谨的，概率论我也学得不错，虽然卷面上不是这样说的，我是用我的感觉来说话 的，人活着就是活个感觉，难道不是吗？我陪我奶奶，什么实际的东西也没有，我只是把 我的时间和她的时间放在一起，但是她会很快乐，不仅仅是在一起的时候，还有我回上海 后她会产生的回忆。所以我说人活的是种感觉。我是很谨慎的，从上海回福建，方法挺 多，每个方法难度都挺大。火车票很难买，而且要花钱，而钱可以吃饭，我要吃饭，不然 会饿死，饿死了就不能看我奶奶了，所以我要坚强地活着。到了赣州或者永安，我可以坐 汽车回家，也许需要等车，车票也同样是个问题，不过可以解决。到了长汀，也许还需要 等车，幸运的话，可以直接坐上到村里的直达车，它会载着你在城里转上几圈，在天黑的 时候，把我送到我要去的地方。所以我觉得人生很大一部分时间都在浪费。我把我的时间 和同车的所以人的时间放在一起，不干事情，光是等一些还没上车的人来把车填满。把车 塞满是很符合效率原则的。但是把我们的时间放在一起，是一种哄抬物价的行为，价值六 十分钟的行程卖到了一百八十分钟，这是我很不高兴的。我们的□□应当反对铺张浪费， 我们把这么多的时间财富都这样子浪费掉，是不是很铺张？我不知道怎么样花时间才算是 合理的、合法的、对得起人民的，也不知道时间到底要对什么负责。如果它对谁也不负 责，那么我说的浪费也许压根就不存在。当然，我也同样闹不明白金钱应该对谁负责，所 以我也不知道怎么样花钱算作浪费。但是我知道，如果我把钱拿来给我奶奶买礼物，肯定 不属于浪费。 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了去看我奶奶要花这么多的钱、这么多的时间、这么多 的别的东西。如果我的一生就是为了陪我奶奶，那我会选择小学不要毕业，每天住在小山 村里，而不是去合肥、来上海。那样我只要花五分钟，从想去看我奶奶到实现这个愿望。 我的双脚只要走几百步就可以了，犯不着坐那么多现在化的交通工具。我开始有点怀疑这 些交通工具给我们带来的好处了。人们知道能够比较快的回来，所以人们愿意去比较远的 地方。去了比较远的地方，人们通常不会很容易回来。 请不要着急，您的文章还没有看完。我对我回家看奶奶还没有分析完毕。我说过我的 脑子很灵活，可以想出许多要说的。 也许我在长汀会坐不上直达的车，这种概率肯定是高于百分之九十的，因为十辆车只 有一辆可以到我那；我到长汀的时候，也许车已经出发了；这一辆车天天要返折于那条一 直在拐弯的路，我不知道这辆车有没有对日复一日的工作感到厌烦，不过厌烦通常不能改 变什么。这辆车早上从我们附近村出发，傍晚凯旋，每天要工作十二个小时，所以它也许 在我回长汀那天会生病，生病了的车是有危险的，不仅仅是它自己有危险，因为它带病干 活，所以活也可能会搞砸的，所以我可能不得不在长汀到村里的某个地点宣布破产，宣布 我的时间财富要变成零。当然，这种概率很小，低于那车生病的概率，不过这种算法也许 不严谨，因为司机也可能会生病，就算那车的司机不生病，路上迎面而来的车也难保生 病，路上追尾的车也难保刹车失灵，而我们可爱的司机却合法刹车，我们可爱的车却严格 执法。一切都很难说，这个世界上，你要把什么都算清楚真的很难，概率论我没有考好， 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呢？写完这篇文章，我会考虑考虑这个问题的。 好了，刚才对我坐上直达车的渺茫性作了分析。那么我就很可能坐上到镇上的车。到 了镇上 ，是圩天的话，兴许可以有车到村里，不然就得等那辆概率很小的车的出现了。 如果没等到，那么我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我的村里的亲戚都要干活，农民嘛，总是这样子 的。大家都不自由，我可以叫其中的一个人骑着摩托车来接我，但是基本上我是不会这么 做的。也许人家正好感冒了,也许人家今天刚上山干了很重的活，也许人家碍于面子或者 哥们义气，却来接我了，我都不希望这些问题发生。所以正常情况下，我会走上两个小时 的山路。路我都认得。初中高中我都走过，上了大学我也走过，我的腿脚很灵便，尤其是 最近经常侍候篮球。上大学那次，走到一半路的时候，我两个弟弟从镇上中学放学周末回 家的弟弟赶上了我。他们在拖拉机后斗里看到了我，真的很神奇，我的眼睛从来没有这么 好使过，就算你从电梯出来，我从电梯进去，我也顶多上到二楼之后才想起来刚才我是不 是该打个招呼。很高兴那次看到我的弟弟们比我更具先进性。他们懂得搭车，而且我也确 信那个拖拉机师傅很不介意。我就想不到这么做。我很喜欢自食其力，不愿给人多添麻 烦。 如果能够顺利到达家里，后面还是会有问题，我还是不可能给我奶奶五天的礼物。 为什么说如果顺利呢？两小时的路上，难保出什么问题的，你能肯定没有哪家人的哪 条狗那天正好疯了吗？你能确保那条疯狗被拴得牢牢的吗？也许一条看上去像疯狗的正常 狗在黑夜里看我，被我打坏了，结局会是怎样？或者黑夜里它在马路上睡着了，我不小心 踩在了它的要害上，而它是某条名犬。总之一切都很难说。 为什么顺利到达家里后，后面还是会有问题呢？我所说的奶奶不是我爸爸的妈妈，也 不是我妈妈的亲妈，而是我妈妈的奶妈，我一直都叫她奶奶的。她不住我家，仅是同村而 已。至于我为什么这么爱她，也许要好长好长的篇幅才能说清楚，我不愿再花很长很长的 篇幅，所以这里就不说了。毕竟，我两点多一些还要去开会，去给我们产品管理部的人介 绍一些产品管理系统的需求。而现在已经是一点五十八了。既然不远千里回了趟家，自然 是要回家看看的。当然我用词有些言不由衷，“不远千里”我并不在乎，为了看我奶奶， 我并不在乎这点距离，所以说“不远千里”我自己是不同意的，“自然”其实对我来说也 不自然，七天的假期并不长，而我此行的目的是陪陪我奶奶，所以我并不自然要回家。 “不远千里”和“自然”都是别人的看法，至于我这句话对不对，值得考证，或许我不应 该这样子诬蔑别人，毕竟别人包括了除我以外的所有人。如果要回家，如果上面考虑的凡 此种种情况都要发生，那么我七天的财富都花得过于冤枉。 所以，我不回家。 您还有兴趣往下看吗？我为自己又打发了这么多时间而开心。如果您也正不知如何打 发，而我的文章让您觉得正在云里雾里，而你乐于其中，那么我很荣幸。我为自己拥有这 么多不知道该怎么花的财富而烦恼，我想得到解脱，但是我又不想把我的财富交还给上 帝。 在整个五一的日子里，我有一半的时间财富打水漂了，还有一半花得很开心，虽然并 没有拿去买一些伟大的事情，没有真正拿出一部分来和我奶奶分享。人真是一种很奇怪的 动物，对待亲情，总是很认真，我爱我奶奶，我爱我母亲，我爱着许多我的亲人，我爱他 们，也爱她们，爱是一种感情，感情不知道是一种什么东西。因为感情是什么我不知道， 所以为什么她们比他们要来得多也是不值得去考虑的问题。我没有为我爱的人做过什么我 想做的事情，我很清楚自己可以为他们或者她们做些什么，做这些真正会让我开心的事， 所以我对自己很不满意，而且随着我时间财富的不断蒸发，随着我所爱着的人们的时间财 富的不同速度的蒸发，我对自己越来越不满意。进而开始怨天尤人，天人都是我自己。 这七天没有做这些伟大的事情，但是我还是比较满意，因为我很成功地把我的时间财 富卖给了上帝，对得起我自己。在我觉得困了的时候，我躺了下来，不劳驾大脑，姿势是 随意的，不是摆出来的；在我醒来的时候，我让眼睛睁开来，不去强迫它不开门，身体还 累着，那就不起来吧，但是眼睛对这个破房间有兴趣，就让它慢慢欣赏吧，毕竟这个时候 它不累，闲着也是闲着；脑子里好像还有点做过梦的残迹，所以我可能刚做了梦，做了什 么梦？快要想起来了，懒得去理它，我及时让我的大脑停止了搜索，为什么要虐待自己的 大脑呢？就算做了梦，想起来了又如何呢？你断定就是美梦吗？睡着的我不是我，我是一 直这么认为的，我一直这么计算着我的年龄：假如我的财富是七十年，假如我每天正好睡 了十二个小时，那么真正属于我的财富是三十五年。就是这样子的。另外三十五年是谁 的？鬼知道。我也不知道最近我怎么对自己的财产这么慷慨了，反正我觉得有必要去追究 那三十五年。该睡觉了，那么就睡吧，这点财富我无所谓。至于那个不知道是谁甚至不知 道是什么东西的财主愿不愿意把财产还给我一点，我也不是很在乎，反正睡觉是势在必行 的。这么一想，我忽然觉得自己还是一个很大方的人。以前从来没有发现。每次睡觉前我 都抱着我的全部财产进入梦乡，然后从梦乡里带回找给我的那部分。这么一想，那个不知 道是谁甚至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也挺通情达理的，不贪心，很公道，总是很准时地放 我回来。人生真的很奇怪。 我的七天没有几天，为什么？正是基于以上理由。 本文的不知道哪个位置，我说明了我在球场上会有一万种选择，所以感觉很好。不由 得你信与不信。我也没有认真数过到底有没有一万种，语言就是这样子，我们不应该刨根 问底，不然，“感觉”又是什么呢？不懂得它是什么，为什么你还用它呢？不应该刨根问 底，大脑可以做点别的事情的，不过你如果觉得想这些很有趣，那自然无可厚非，别人的 事情，我可不太管，自己还管不过来呢！当然，我为我爱的人做事情，算不得管，也许确 实管过一些，不过那说明我还不够爱他或她。至少我没有管过我奶奶，所以我很清楚我很 爱她。我的感情我说了算，别人的事情我说了不能算。当然我没管过的也不能就说明我很 爱，毕竟这个世界上，我没管过的人多了去了。上帝爱不爱我们？我不知道，首先，我不 是上帝，我说了不算；其次，上帝管我们还是不管我们，我不清楚；再者，真的有上帝 吗？不要问我。 我在篮球场上有一万种选择，我可以选择原地不动，看球进球出，该到我手里的我会 抓住，到不了我手里的我可以不争取；我可以拿到球，很认真地找个位置，很认真地注视 篮筐或者篮圈，很认真地把我的姿势摆好，很认真地把我出手的动作做好，至于球进与 否，这都无所谓，我在乎的是过程，我是在享受生活。球场以外，空虚之时，我会领悟 到，我此刻是在花时间。但是，在很认真地时候，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篮球场 上，我都很认真，所以我从来没有在那个上面想过这个问题；我还可以选择站到篮圈底 下，想着办法让球擦着篮板，转着圈圈转到筐里；我还可以选择左手投篮；我还可以选择 坐在场上，任何位置，无论肮脏与否，看着别人玩；轮不上我的时候，我可以静坐场边， 一坐一个下午；我也可以参与比赛，我可以为人挡拆，我也可以做个配合，我也可以转身 跳投，我也可以创造自己的急停转身后仰跳投。我想用省略号了…… 傍晚时分，我的小腿会告诉我该回去了。我发现我的全身都是闹钟，我的眼睛会告诉 我什么时候该睡觉了，我的大脑会告诉我什么时候该起床了，我的肚子会告诉我什么时候 该吃饭了。其实我需要想的事情真的很少，这些闹钟都很管用，而我也很听他们的话。 虽然曾经在球场上的某个位置坐过，但是到了家我还是会躺下来，躺在自己的床上。对于 这个动作，我的大脑不需要思考，直接给出了结论。现在我来分析躺下的原因。破案都是 这样子一个事后行为。虽然屁股是脏的，不过我的身体告诉我累了，我的大脑告诉我要听 身体的话，我的大脑还告诉我不能睡地板，我的大脑还告诉我不能躺别人床上。我的大脑 最后告诉我请在自己的床上躺下来。 躺到该起床的时候我就会起来了。人生真的其实挺不好办的。你要不断地做自己身体 各部分的和事佬。当我该起来的时候，脸之外的身体说，不，我还很累你不能起来；脸 说，我很绷，还有许多盐巴，你给我洗洗；肚子说，我很饿，你帮我吃点东西。这种事情 不好解决，都是自己人，你说怎么办？我通常是按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或者按严重等级 酌情处理。处理结果经常都是洗脸再吃饭。吃完饭眼睛就说，我不累，身体也说我无所 谓，那我就又该开始为我的时间财富发愁了。这种财富很奇怪，我不花它是不行的，如果 可以，那么我宁愿存起来，等到我想花的时候再说。比如说，打完球、休息好、洗了脸吃 了饭，回到家，我就想把我的时间存起来，存到第二天早上太阳出来我又可以去打球的时 候。但是不行，时间是不能存的，你只能花，匀速地花，不愿意花你就睡觉，让那个不知 道是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帮你花。我忽然想起来那个东西是什么了。那个东西好 像是我的私人医生，在我睡着的时候花我的时间，为我全身零件进行检查和修复。 上面说了这么多五一的事情，那我就干脆再说些五一的事情吧，说完了这篇文章也就 可以收尾了。我可不是强迫自己去想起点什么来跟你们说的。而是我恰好又想到了这些而 已。 我的脑子比较灵活，全文多次强调了。那个我想把时间存起来的时刻，我的脑子给我 出了个主意，（对了，脑子是我的，它也是我的财富，我全身的零件都是我的财富，我的 财富就是时间和身体，我是不是该说成“时间和生命”？我不想这么说，因为我觉得时间 和身体加起来才是生命，顶多我可以说我的全部财富就是生命，可是这样说好像很少的样 子，拆开来看就觉得多了点），我的脑子给我出了个主意，它说是不是可以去租张碟看。 是啊，好主意，我买了《美妙人生》，之所以买它，是因为在公司就看了一集，之后公司 说不能再用点对点的工具下载东西了。我一直耿耿于怀，（其实也没这么严重），只是这 个时候忽然想起来还有这么一部我还想看下去的连续剧还没有看完。至于花了多少钱，我 不在乎，总之没花多少，《大宅门》里头不是有说嘛，“钱是王八蛋”，我都没刻意去记 就记住了，（要是背单词有这么容易就好了）。钱是王八蛋，我现在挣王八蛋还不容易， 不能乱花，但是也不能对不住自己，所以还是要花的。钱这王八蛋，害人不浅，还有好多 人挣它比我更难，我买电视剧的钱够我上初三的□□□三个星期的生活费。但是我没有给 过他一个星期的生活费，我对自己真的很不满意，没办法，我就这副德性。人为王八蛋活 着，我知道这句话不对，不过人为许多东西活着，许多东西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跟王八 蛋那么的铁了。有一点要声明的，《美妙人生》掏的不是我的钱，上面说了谎话，但是不 说谎话就得用更多文字了，我为自己说谎话感到惭愧，如果早知道我要写上面一段文字， 那我当时还是自己买好了。如果现在我的声明能够弥补我上面说谎话的过错，我对自己说 话的分量感到自豪。一百字不到（真的不到吗？），能值十五个王八蛋，我倒很乐意这么 一直写下去。 买回来之后，我从九点钟开始看第二集，不知不觉已然天亮。我还是想看的，我同学 说，“睡觉吧”，于是我的眼睛困了，所以我就去睡了。那一夜我就穿了个裤头，裹了半 个被子，在同学的床上像甘地打坐一样从沙沙沙开始下雨看到天亮雨停。成就感真的不 小。成就感这东西也挺好的。我觉得挺好的。对了，甘地打坐什么样的，我其实没见过， 他打坐吧？ 然后我就睡觉了，到了十二点钟，那个不知道什么是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又好像是 我私人医生的东西把时间还给了我。我就去吃饭了，顺便看了一节火箭队的比赛直播，赢 了，我那顿饭吃得挺香。回来我让我的肚子消停消停就搬了条沙发，把电脑转了个九十 度，继续我的《美妙人生》，我的人生并不美妙。而连续剧里的人生不知道美不美妙，我 要是能娶上那个第一个看到的女主人公，我也许可以少为我的那笔财富犯愁，毕竟吵架也 很值钱，我很愿意把我的时间财富花在上面，吵架并不总是坏事的。我能一口气把这部电 视剧看完，这让我也感到很自豪。之所以要说一口气，是因为我觉得是一口气，不然我怎 么会自豪呢？中间睡了觉，不过那个时候的我不是我，我不会算的。请不要在这个问题上 跟我计较，就算你要跟我计较，我也不会搭理你的，放心。 对了，好像中午看火箭队比赛的事情并不是发生在那个中午，买《美妙人生》的那个 中午。看火箭队比赛的前一天晚上我是在打牌。一毛钱一局的牌，我以首富的地位出场， 在桌角放了十个硬币。钱是王八蛋，我们对这些王八蛋并不太认真，只是让大牌变得似乎 有点乐趣，不然好像有点师出无名的感觉，以前画过乌龟，但是画乌龟不是画在脸上而是 纸上，写上姓甚名谁。我对这种惩罚不太有感觉，那些画在我的名下的四腿一头一尾巴的 乌龟跟我扯不上关系，再说了，乌龟是王八，王八是钱不是我。所以，在我的建议下，我 们直接用王八作赌债。我的十个硬币到凌晨五点多还是十个，这些王八蛋跟我还挺铁。那 晚上，我还死一条裤头过夜的，很有成就感。一个五一有两个晚上富有成就感，那就很有 成就感了。我说过，成就感这东西，挺好。 越说想起的事情就越靠前了。可能这就是我的脑子的干活方式吧。五一刚放假那两 天，我都不是这样过的，我去找我的舅舅玩了。也有许多好玩的事，我发现如果能交对朋 友，生活会很有意思，能跟玩得来的朋友一起，时间就好打发了，或者就不能用打发这个 词了。 虽然觉得那两天过得挺好，但是好像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趁此打住。 我该强迫我自己干点事情了。※ 修改:.zhhrui 于 05月09日18:05:35 修改本文.[FROM: 61.152.125.10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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