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有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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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哥a 等级 0 楼 发表于 2005/1/27 4:21:11 编 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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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有因 杨柳依依的河岸,虽说有点无情最是江边柳的离愁,却在这个秋季看起来很明晰,几 个锄草工人辛勤的劳作,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刚割的青草的味道,旁边是颇有格调的咖啡馆 ,初到他家时,就觉得,果然是一个灵秀的住处。师兄是一个好客的人,闲来无事邀了几 个相熟的朋友去他家做客,早就耳闻他的母亲是有名的才女,于是欣然前往。 推开门的时候豁然开朗,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这样的家庭,精致。并不奢华的装潢, 但却很巧。墙壁上是阿姨自己拍的照片,记载着师兄从七个月到如今的成长足迹,每一个 瞬间,灵动飞扬,构图也很细致。客厅的一角是几盆长得正茂的吊兰,阿姨笑着解释到, 哪盆是爷爷,哪盆是爸爸,哪盆是孙子,逗得我们会意的笑。 再接触就感触于阿姨的博学了,五十出头的年纪却丝毫看不出来,和我们海阔天空 的聊起来,时时刻刻都在感受着她的学识,有点上知天文下晓地理的味道,又有点花开花 落两由之的豪气。虽说已经有点美人迟暮的年纪,却依然风采依旧。想起别人对我说的一 句话,到了那个年纪的女人,不可能没有皱纹,可是你甚至能从她的皱纹里读出优雅。 她如今便是这样过着日子,饭后我们关掉了房间里的灯,只在一个镂空刻花的小瓶子 里点上蜡烛,蜡烛的光印着瓶子的花纹,轻轻投射到墙壁上影子斑驳,和坐在湖心亭把酒 弄箫时的疏影横斜的感觉如出一辙,再品上一些阿姨自制的水果茶,红茶醇厚,柠檬清雅 ,金桔微甘,可口的滋味在舌尖久久不散,我们就这样静静的聊着天,颇是自在。 不是没有悲痛,不是没有经历过风雨,在小隔间里依然摆着叔叔的遗照,几根烧完了 的香固执的站在香炉里寂寞的悲哀着,阿姨坐在客厅里,闲聊的话题中常常出现叔叔的踪 影,可是从她扬起的眉角,我看到的却只有从容。遗照边有阿姨自己亲手写的挽联: “阴有界阳有界情缘□□ 柴无缘米无缘魂梦有缘” ——妻悼亡夫” 空气中忽然弥漫着一种心有戚戚的气氛,我忽然有点语塞不知道如何开口,可是看着 阿姨眼角边皱纹随着笑容轻轻泛起,心中安详如昔。 一个智慧的女子,在这样的年纪,已经不再漂亮,可是却依然从容。 不过是花开花落皆有因的美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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