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病毒很近的日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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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楼 发表于  2004/11/3 13:02:13    编 辑   


题记:    小说  情色  请勿转载 

    回到家已经2点多了,赶紧去洗澡。 

    男人就是这么奇怪的一个动物,都保存着自己心里的一些阴暗, 
但却总以为可以把她们洗掉,能够彻底从心里扫去这些找不到原因, 
但已经确确实实的存在的东西。 
    于是男人一边放纵着自己,一边洗刷着自己。 

    关上水龙头的那一刻,默默对自己说了三个字: 无所谓;这是 
对于我即沉又轻的三个字,轻的可以随时遗忘,沉的可以随时蹦出 
来让我变得浮躁。 
    人只有躺下来,才能得到彻底的安宁和空白感。 

    我开始重复想那个女孩,小眼睛,黑裙子,瘦;三个鲜明的刺 
眼的词。我开始想自己的身体,觉得他在黑夜里发生某种变化,和 
黑夜一同延续着。我开始想自己的19岁,是怎么渡过的。 
    …… 
    教室,宿舍,教室,宿舍。唯一的不同就是身边那个18岁的女 
孩。那个并不漂亮的年代,那个并不漂亮的女孩陪着我。我记得第 
一眼的羽毛球场上的她,努力的在那里蹦着,保持一种固定的节奏; 
她是一个充满节奏的女孩,走路,唱歌,一个人欢笑。 
    
    第一次和她喝醉的时候,19岁那年的冬天。当很多同学还蜗居 
在宿舍里吃泡面,看书,玩游戏的时候,那时候我扶着她走过黑漆 
漆的大街。 
    我们走到了似乎是唯一的路灯下,她用力拉下来我的脖子,闭 
着眼睛;她的眼睛闭起来是一条倾斜的线,似乎是对看不见的世界 
的某种妥协。然后她小心的挤出一点点舌尖。 

    11月的冬天,两个背着书包的小孩子,在路灯下接吻。 

    “哥,我不想回宿舍!” 
    这是我记得的她说过得最清晰的一句话。她说话的声音很小, 
笑起来的声音也很小。在我印象里,她是个或多或少胆怯,又或多 
或少胆大着的孩子。 
     
    我们继续走过大街,11月的冬天,11点的深夜。路上我碰见了 
几个同学,也许是他们碰见了我俩…… 

    当我们快速的脱对方的衣服,我就闻到了那种淡淡的味道。像是 
一朵沾满酒的花散发出来的滋味。小小的旅馆房间味道十分的压抑, 
她的这种香味拯救着我俩。 
    我想这种香味,不知道是她喝酒的缘故,还是因为我们即将成为 
一体的缘故,但它定是这个平凡的女孩最与众不同的不平凡。 

    我觉得自己像抱着一个稍大的娃娃,小小的脑袋,圆乎乎的胳膊。 
闭着眼睛。那种香香的味道实在是很好的刺激,刺激的我晕头转向, 
不知道自己的胳膊,腿怎么在动;不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在黑夜的哪里。 

    我看见她微微起伏的小腹,当我坐在一边抽烟的时候。我还看见 
她两腿下面的床单上湿漉漉的一片,但是只是水一样的东西。 
    “床单都湿了?”我轻轻的说。 
    “那都是你的东西,哈哈!”她弓着腰躺着,看着天花板大笑。 

    19岁的时候,我第一次和女孩发生关系,回忆起来糊里糊涂的, 
唯一能记得的是因为它很新鲜的缘故,那晚我们一共做了四次。其余 
什么都记不得了;还有湿湿的床单,脏兮兮的躲在记忆里。 
    也许第一次的故事和当时喜欢的女孩在一起写完,就像我们一起 
吃了一顿饭,唱了一首歌等等,那时候的我是很开心的。虽然我知道 
对于她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似乎又想起来了很多东西,像是一团白白的雾,挥之不去,但 
是又不那么清晰。 

    …… 
    “兄弟,给她们烟!”老李一边喝着酒一边说:“你们这里酒真他 
妈的贵!”          
    那个黑裙子小女孩马上说:“嫌贵别来啊!” 
    
    我递给她一只芙蓉王,她看也没有看就塞到了嘴里。 
    “上去唱歌啊,别在下面坐着。”那个小女孩继续冲老李喊,其余 
三个女孩包括老板娘都在看着她微笑。 
    “我先上去唱歌了。”人喝了酒就很想唱歌,很想很想; 
    老板娘今天穿了一身比较规矩的白色衣服,带我走过楼梯;她也光 
着脚,踩在红色的地毯上,像一朵烧着的白色的莲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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