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男的心——献给中国科学技术大学五十周年华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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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楼 发表于  2004/8/12 13:01:35    编 辑   


前记:2008年9月20日是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创办五十周年诞辰。2008年也是中国科学技术 
大学少年班创办三十周年。谨以此文,献给我的母校中国科学技术大学(裤子大)和少 
年班。愿它们如□□女主角一般永远千娇百媚。中国科大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少男的心——献给中国科学技术大学五十周年华诞 
最近总有人问,“你丫可曾为裤子大校庆写了一点什么没有?”我说“木有”。他们就正告 
我,“你丫还是写一点罢;偶们就很爱看你丫的酸文。” 

想来不写点鸟东西,多少说不过去的,那我就写写在科大受到的性教育吧。 

话说裤子大向来是狼多肉少,僧多粥少的苦寒之地。进科大时俺们都是纯情少男,至少 
少年班的娃娃们是。——毛主席也不是胡扯,他说“一张白纸,…好写最新最美的文字,好 
画最新最美的画图”。白纸糟蹋起来那是灰肠容易,于是我的两个室友很快有了绰号淫 
淫、荡荡。进校不久我们在第六食堂吃饭,看到一对情侣互相喂饭。荡荡高兴得花枝乱 
颤,哼哼唧唧,拼命向我挤牙咧嘴。没想到这两个少年堕落是相当快的——这小子很快有 
样学样,在寝室和男生互喂那是常事。 

荡荡来北京更是堕落成流氓——那年3月16日,我问他你能不能捐100块钱给裤子大啊?荡 
荡说“嗯,我捐精好不好?” “这个…这个…,只是不太好保存吧” 但我承认这很有创意, 
神童精子库,多有卖点啊。有朝一日,中国科大校友捐精回馈母校,那是比捐血受欢迎 
得多(书呆子们的血卖相断然不好)。 

刚进科大,WZ说起高中调戏女生的往事,无非是故意把东西丢地下,让低胸的女生去捡, 
一览春光。——淫淫、荡荡惊为天人。他俩的堕落,想来难辞其咎的首先是WZ了。 

很多人初次堕落大约是在西区的5-504。504一群学生物的家伙相当搞恶,有一次他们考 
前背“心功能障碍”,有个在场的女生偷笑。便有男生问她“你是不是听成性功能障碍 
了?” 女生含羞点头曰“是啊”。 那时在504玩电脑,有宝玉当着女友的面玩《红楼梦》游 
戏。偏偏这红楼梦有那么一捏捏黄,中间宝玉要逛妓院取个什么鸟东西,才能赚几分。 
女友在场,这宝玉呢就有些尴尬,还是要踱进妓院去捡点分数。宝玉的相好在身边就使 
劲捶着他的背,骂到“讨厌,不许去!” 我寻思这就是“虽怒时而若笑,即瞋视而有情” 
吧,恶俗一点的□□新闻写法是这样的:场面相当温馨! 

话说504第一次看□□颇为九曲回肠。这中间一波三折盖因504中间住着思想正派的老干 
部protein。给他及时灌输一些性知识,成了504广大人民攻坚目标。开演之前,大家对 
protein晓之以情。但protein受Dang教育多年,对于地富反坏右的腐蚀态度非常坚决—— 
这帮丧心病狂的阶级敌人最后居然把门反锁,按住他看□□。——这种行径之令人发指, 
在我看来已经和渣滓洞、白公馆的老虎凳差不了多少了。然而,protein之气节,不输江 
姐,他居然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眼睛坚持不看!“渣滓洞、白公馆”的打手也不是省油 
的灯,他们把声音开到最大! 敌人残暴如此,音箱里莺声燕语,刚才高呼“亚美爹!” 
(不要)、准备英勇就义当烈士的protein终于缴械投降。至于他怎么从被子中钻出乖乖 
端坐到屏幕前,经过了怎样的心路历程或者心理挣扎,俺是不知道的,504大片公映我是 
一次没赶上,但我承认我在504偷偷看过小黄书。初看□□是在哪儿实在记不清了。呵呵。 

可恨的是,干部一旦腐化,速度惊人。protein很快就从“亚美爹”一族变成了“毛掏 、毛 
掏”(还要,还要)一族。平素protein学习勤奋,复习GRE相当努力。但有一段时间打水 
之后,弟兄们说赶紧去三教上自习吧。protein却会扭扭捏捏,提议“不如我们一起去看 
一会儿碟好么?” anyway,protein这点相当可爱,“独乐乐”他是不干的。从不脱离群众 
这个传统他是守住了底线。 

后来我知道北大清华更有过之——我在多伦多大学的室友是北大的Topology。Topology说 
“切,科大就男生看□□啊,俺们北大是女生照样看。”——北大女生的大胆应该是真的, 
某年月日,俺同学小芳曾说“北大女生从来不穿裤子”,听闻此言,我们昏死过去。其实 
小芳的意思是北大的女生特喜欢穿裙子,她说的是实验室的小董mm。话说2006年9月1 
日,我在波士顿见到小董。小董一袭淡绿小裙,婷婷袅袅出现在我面前,Oops,我口水 
就留得一地。Topology说起一段往事——话说进校不久,某寝室众WSN相约要开荤看片。北 
大南门外的中关村那条街上,抱着小孩腰揣□□的中年大妈无数,弄张VCD回来如楼下买 
菜一般方便。于是这坨人打开光驱翘首以待——一个小时之后采购的家伙居然还没有回 
来,众人正觉诡异——这时有人敲门,兀那间打开门却是女班主任!班主任笑吟吟的问“咱 
们是不是让那谁谁去上街买□□了”。众人答曰“是啊是啊,您怎么知道捏?”班主任正色 
到“他被派出所民警抓了,电话打到北大,我来看是不是你们的主意。他正在派出所写检 
讨!” 

然而科大学生断不会犯进局子这种低级错误的——1998年暑假,我的几十个同学在北京上 
新东方。X哥亲口和我讲在中关村找一大妈买回好几张的□□,带回宿舍居然发现是白 
盘。X哥是科大乒乓球队主力、国家二级运动健将,长得厚墩墩相当壮实。岂能受奸商欺 
诈!X哥怒发冲冠杀回那条破街(今天的北四环),抓住大妈的衣领质问时,却冒出一个 
警察。警察上去叭叭给了X哥两个巴掌“你他妈的干嘛!” X哥暴怒“她卖给我的□□是白 
盘,什么内容都没有!” 警察回头再给X哥两个巴掌“你他妈的哪个学校的?” X哥朗声答 
“我清华计算机系的!”警察再赏X哥两个巴掌“你呆会儿跟我滚,老子已经记不得第几次 
抓到你们清华学生的买□□了。” 暴怒的警察抬手又赏了大妈两个耳光,让她交出身上 
的碟片。 其实中关村的警察看见卖□□的太多,骂了一阵也就走了。但X哥居然敢留下 
来,但大妈却被打傻了,她陪了X哥几张真正的□□。 

X哥虎口带回的VCD成为裤子大早期性教育的经典教材。据说孩子们初看这玩意都站不起 
来(被人看见激动多不雅观),唯有X哥若无其事状,走来走去,真豪杰也!后来我在中 
科院读研遇到山东大学的孔哥。孔哥告诉我,在山大放映□□中间会穿插突然节目——有 
干部高喊“起立”,于是一群短裤男人大刺刺站起来,“坐下”,尔后继续。 

同学中另外一个淫贼是老王——老王所在的418寝室发明了无数变态的东东,其中一绝是晚 
上喊人回来睡觉。比如暗恋燕姿的X哥熄灯之后还在别的寝室乱晃瞎喷,老王便会在418 
门口高呼“X哥,燕姿,回来睡觉!” 此乃必杀技,X哥觉得让全班男生知道他暗恋谁木好 
意思,通常会悻悻然骂骂咧咧的跑回寝室睡觉,而第二天为了报复老王,X哥则会在门口 
高喊“老王、阿娇,回来睡觉!” 

那时楼道中的夜话相当多,其中之一是我们喜欢取笑某某的nipple很大。比如青岛的牛 
牛整天穿着个裤衩在楼道晃悠,WZ说牛牛nipple很大;牛牛反唇相讥说你的nipple才 
大!WZ就牛牛叫立波牛。公平的说——他们的nipples都很大。我在楼道里遇到牛牛,会趁 
他不注意揪一揪他的nipple,唤他一句“立波牛!” Well, if my memory works,牛牛的 
nipple很有弹性的。哈哈 

一年初夏在夜餐部吃饭。老王忽然以饭勺击他的浅绿色饭盆,开始数一、二、三、四, 
搞得山响,最后老王抚掌大笑,曰,“哈哈,今年流行不带!” 那是老王正潜心观察路过 
的女生,见到一个不带bra的女生便敲一下。其眼神狠毒如此。老王继承了重庆人幽默而 
淫荡的气质。他腹中有无穷腥膻笑话。2000年元旦我和甘甘在重庆经过牛家砣。甘甘忽 
然做顽童大笑状,他说,当年在合肥,老王常炫耀,重庆人好卖□□,沙坪坝就是个大 
卖场。□□商人摆摊必唱重庆小调,有两句是“恰了哦地哟,啥京啥到牛伽砣”(吃了我 
的药,射精射到牛家砣)。这个笑话让我笑岔了气。当时为尊者讳,我略去那两句香艳 
的广告词,但老王事后不断修理我,说我坏他形象,将来如何找老婆。老王早已结婚抱 
得美人归,愿他每晚忙着与佳人厮磨,不要与我纠缠。嘿嘿 

我在中科院读研时遇到92少的大肚。大肚带来不少92的艳事——一个经典笑话是,当年92 
(忘了是92少还是926)有个男生带女友来宿舍,这床单留下一些物事,成为莱温斯基的 
那条裙子。这位兄弟住下铺,有人坐在他床单上时总低头怪声抱歉“对不起啦,叔叔坐你 
身上了啊”,尔后众人坏笑。 

2005年12月30日,甘甘(又名猪仔)伉俪和我走在扭腰时代广场某灯红处。甘甘的老婆 
菜刀妹回眸笑曰:“××,这个Gentlemen’s club,你要不要跟甘甘一块逛逛”。我说“好啊 
好啊,猪仔去逛,你一点都不在乎?” ——痛心啊,菜刀mm之清纯如一缕阳光,如今也被 
猪仔带坏了。——记得2000年6月临近毕业,甘甘晚间必在各寝室游走鼓捣群众运动——那时 
出国要打疫苗,凑满四个唤作“打针三缺一,还有谁一块去啊!” 但猪仔与众不同,他要 
凑人四个一坨,四个一坨一块去割包皮!(他留美之后一跃成为工人运功领袖,领导了 
中国留学生抗议美国大使馆不合理的签证政策。他参与组织了多起雅礼大学对亚裔的抗 
议活动。——在我心中,他是中国留美学生平权运动的“马丁∙路德∙甘”。他 
并参与组织了 
雅礼大学不分族裔的研究生工会□□,说白了就是忽悠一群人要求学校给研究生的TA、 
RA涨工钱。2001年我曾问他:“这事好玩么?爽不爽?” “马丁∙路德∙甘”回 
答“靠,白区 
人民觉悟比较低”。——小白在生物系,我问她“甘他们一坨人□□要求涨工资,你们去不 
去?” 小白笑曰“俺们生物系就属于他说得觉悟比较低的一群人,因为生物系研究生的工 
资算是比较高的,参加得少”。) 

说远了。甘甘在那场包皮团割运动中表现出了坚忍的忽悠能力——他通常的把戏是“小家 
伙,去吧去吧,TT、小迪都答应去了,三缺一,加你四个人就齐了”。张大鼻想来就有些 
动心,悠悠的问“怎么割?疼不疼?” 甘甘便拿出一本书,上面居然有割包皮手术的全过 
程图解。图是静态的,但猪仔的解说却绘声绘色,如动画般精彩“你看,就这样,拿个夹 
子,两边一夹,一拉,然后环切割掉就好了。手术很快的” 泡泡和我一干人等就在边上 
一阵坏笑——五分钟之后,我到422偷报纸看,却发现甘甘却在对TT说 “一起割包皮吧,三 
缺一,小家伙、小迪都答应了,加你四个人就齐了”。当他继续如传教士指着割包皮的彩 
图说“你看,就这样,两边一夹,一拉,然后割掉就好了。”甘甘这么一演示,马上就有 
了血淋淋的感觉,TT当场粪倒“妈的,你滚,太恶心了,我不去!”  ——我现在也不知 
道,这场团割运动中到底多少人跟着他上手术台挨刀了。 

出国之后的日子别有洞天——第一个是视觉震撼。刚到多伦多,女生不是露着胸,就是光 
着腰。有一次在多伦多大学图书馆,看见一个小洋妞低腰热裤大露春光,我暗叫Oh, my 
god。(丢人啊),哈哈。北美的中国男生通常被称为猥琐男,不是没有道理的,比之裤 
子大更是苦寒之地。 

我刚到多伦多时,经过Yonge Street数次,从来不知其间奥妙。热心的L告诉我,那里有 
strip club,你可以去瞄瞄。我回国之前这种劝进达到了顶峰,同志们告诉我,满地可 
的strip dance自然是极好的。我说“靠,木有意思”,他们就说“你都要回国了,这是加 
拿大的文化,不是□□”,而且满地可的strip dance自是与别处不同,美国很多州规定 
是不能全裸的,这里是全裸,应该尝尝再回去。 

我曾笑说“北美留学满三年,看见母猪变貂禅”,中间留学生的甘苦不可尽数。据说某留 
学生的phd thesis的acknowledgements是这么写的“我要感谢小泽圆、朝河兰、长濑 
爱、…泉静香等等这些…异国友人: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是她们陪我渡过了一个又一个 
孤单的夜晚”,这个acknowledgements并非没有原型——我还真安慰过失恋的同学B,最后 
束手无策,只好说“你去看□□解脱一下吧”。在北美我们都曾度过写论文、做研究的艰 
难时刻。B的口头禅是“我要鲁逆,鲁逆,再鲁逆”。这个南方大舌头的意思是“我要努 
力,努力,再努力”。但鲁逆至此,research不如意,吟罢低眉无写处,怒向饭岛觅相思 
的人,绝非少数。 

不知七八十年代的裤子大人是否淫荡如我等。但没有电脑,他们的花样年华只能看看《少 
女之心》,条件和我等差了不少,曾和85的一个老大瞎扯,他忽然冒出一句“那时,女特 
务就是美丽的代名词”。 

遥想当年,我们要承认,科大校风相当纯正。小鸳鸯们拉着手的上自习比比皆是。多少 
我笔下的淫贼毕业时看到女生依然脸红,做过最荒唐的往事大概就是看□□,闷骚而绅 
士着。成婚或初为人父的同学们从良已久,愿你们洗心革面,一世烟花无碍!哈哈 

阿弥佗佛,罪过罪过。羞辱母校,我好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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