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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mforever 等级 0 楼 发表于 2007/1/29 1:37:16 编 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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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讨厌别人在上午五点到下午三点的这个时间断里面给我打电话， 因为那是我睡觉得时间。我是一个自由职业人，我的生活就是黑白颠倒地 ，从大学毕业之后的五个年头里我生活的节奏就是这样的，说实话，我以 前上大学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也许受了老五的影响，大学的他就是这样 黑白颠倒地生活，人们戏称是“九三学社”，就是早上九点起床，下半夜 三点睡觉。我怀疑自己当时就感染了病毒，弄得到现在才发作，而老五就 好像是重新格式化了的硬盘然后重新安装了系统，整个地重新做人了。对 于电话我没有办法，因为我的工作就要靠这个了，我总不能要求别人和我 一样的生活。但是对于来访者我是有办法的，那就是不管对方怎们敲门， 我就是不开，直到对方离开。有时候我曾经想着，是不是应该买一把枪， 如果有人来敲门，我就碰得一声，让子弹先在门上打一个洞，然后门后的 人的身上也要有个洞，伤不用太重，只要对方没有敲门的能力就可以了， 但是后来一想枪声太大了，弄了消音器吧，又好像太贵了，所以这个念头 也只好作罢。 不过老五是知道我的这个习惯的，他怎么会大中午的给我打电话呢， 而且只是说要下午一起吃饭，这对我来说代价不是太大了吗？不过谁让他 是老五呢？ 我把闹钟调到了一点钟，也许是因为突然之间起的早了两个小时，我 有点迷糊，衣服找不到，牙膏什么地也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了，老五一直 让我成家，但是我不着急，急的好像是他，不知道是我要成家还是他要成 家。 大学毕业之后，我们寝室的四个人只有我和老五留在了合肥，老大去 了深圳，老二出国了。也许是因为现在地朋友都很少，我和老五每个星期 都要聚上一次到两次，地点都是在他的饭店的酒吧。 最近老五找我的次数很多，好像是因为老五的荷尔蒙和他身边的女人 一样的多，弄得他有点心烦。我很理解这样的心情，毕竟我们是上了年龄 的。 出租车里面的空调让我感受不到车窗外面的炎热，虽然合肥属于副热 带，但是我的公寓里面除了客厅以外并没有安空调，不是我没有钱，是我 不喜欢，我总觉得现在地一切包括我的工作离开自然太远了，我应该亲近 大自然。 老五其实并不是老五，他叫陈昂，是我们寝室的老四，他叫老五说来 还有一个故事。那是我们大一的那年，女生们都流行养个小动武什么地， 不知道是心血来潮还是因为别的，陈昂一定也要养条狗，结果我们就养了 一只，不过不是那种毛也光光，皮也光光的宠物，是二十块钱就可以在大 街上买到的普通狗，于是狗成了我们的老四，而陈昂就成了我们的老五， 后来老四死了，不知道是得的什么病，我们甚至是送它去过看病，但是它 并没有活下来，老四走了，但是老五一直的留了下来。 突然的停车了，一看才知道，前面的十字路口有一群□□的工人把道 路拦了起来，车过不去。不过好在老五的酒店就在前面，没有几步路。我 索性下车自己走，其实大学的时候我最喜欢走路，很多同学都买了自行 车，可是我却没有，不为什么。我就是喜欢走路的感觉，可能是受到了老 五的感染，我觉得走路的时候是思考的最佳时间，而老五虽然也喜欢想事 情，但是他的方式和我不一样，他喜欢站在六楼宿舍旁边的窗户那里，一 边抽烟，一边的想。虽然老五是我们宿舍最小的，但是他的心事也许是我 们屋最大的，我想是这样的。 拦路绳的旁边坐了很多的下岗工人，其实有的时候想想他们也很可 怜，辛辛苦苦的在工厂里面干了几十年，到了最后连我们这些刚刚毕业的 大学生都不如，甚至有的人只是为了吃一口饭，有个住的地方而在努力的 挣扎。不过我想我只能表示同情，因为我没有那个能力，我可以一时的救 济一个人，但是我不可能救他们一辈子，也不可能救济所有的人。 脚下的柏油被太阳烤的有一点软，踩上去有一种很温柔的感觉。其实 这条路已经很熟悉了，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寝室的人只要是一逛街，肯定来 长江路，这里的每家专卖店，每个商场我都来过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只是 一年一年的过来，觉得太陌生了这个城市，我没有太多的朋友，没有一个 自己住上超过一年的房子。这点我和老五就不一样，他不仅心事重，而且 我甚至觉得他的骨子里面是深深的封建的东西。工作不到一年他就在合肥 买了房子，他的朋友就好像他的身高，很多很多，因为他对谁都很好。 其实平时吃饭的时候都是在老五酒店的酒吧是我的意见，我很喜欢 那里的情调，淡淡的灯光，柔柔的音乐，淳淳的咖啡，而且还有朋友， 而且我觉得在那里自己似乎可以看到真是的老五，因为他大学的时候就 很喜欢有情调的地方，只有在好的氛围下，他才喜欢把自己的心事说给 别人听。 记得大学时候，老五很少回家，他的父亲是一个有钱人，但是不幸 的是他的父母离婚了，现在地老爸娶了以为年龄介于他和老爸之间的女 人。老五经常和我坐在宿舍旁边的窗户附近，宿舍里面的音乐开的大大 的，是SAHRABRIGHTMAN的高音的那种，还有很多他喜欢听得我都叫不上 名字。他一个人好像是舞台上的演员一样的讲着他的不是故事的故事。 而我则是做为一个观众，不仅听故事，我也看他，看一个演员的眼神， 气质，可惜的是那不是故事，是老五的心事。老五的父亲从来没有在钱 的问题上让老五为难过，毕竟现在他能给儿子的就是这个。用老五的话 说“老爸总觉得好像是亏欠我的，其实我从来没有怨他，我甚至很欣赏 他的离婚的壮举，毕竟是我母亲不在适合这个家庭，是她先被判了我 们，我不能企求他们为了我维持他们并不喜欢的生活模式，毕竟我不希 望我的父母目光短浅到位了我而走一条自己不愿走的路。我不回家不是 因为我不爱他，我只是觉得看着一个陌生的人来充当我曾经顶礼膜拜的 母亲，我觉得是很难以忍受的事情……”不知道老五是不认同他父亲的 关心还是发泄自己的不满，对于钱老五大手大脚，每个学期到了最后都 是男生最穷的时候，可是老五不，大家都到他那里去寻求帮助。而老五 常常说他不是为了显示什么，既然大家需要，而他可以帮忙有什么不好 呢。我想老五生气的不是父亲的再婚，而是父亲不了解他，父亲认为用 钱就可以表达对儿子的爱，但是他错了，老五需要的不是钱。老五的学 习虽然不是很好，但是在赚外快这一项中，老五向来都是很强的。什么 家教，临时找个公司帮忙之类的。老五去外面找活不是为了钱，他说自 己只是为了证明，证明给谁呢？同学，父亲，还是自己？我不知道，老 五从来也都没有说过，我只是很诧异这种父子关心怎么会如此地微妙。 不过老五从来都很少说自己的母亲。也许人长大了之后，尤其实男孩子， 对父亲的理解似乎更加了深刻，如果说小的时候因为母亲对自己的关心 多而又恋母情节的话，那么随着年龄的增长，对人生的理解一点点的加 深，便会对父亲有一种莫名的依赖和崇拜。我想男人都这样，因为我也 这样。 不过我看得出老五对自己母亲很敏感，他的钱包里面有一张照片， 不是他自己的，也不是父亲的，而是母亲的。老五常常和我说将来他找 女朋友可以不漂亮，也可以没有学识，但是一定要识大体，懂得什么叫 男人。当时我觉得这些就好像是老板手中的文章，看起来很好懂，但是 现在想想我并不理解。 我总觉得老五更好像是我们的老大哥，而不是我们的□□□。 咖啡已经喝了有两杯了，不过老五还没有来，其实这是他的习惯， 这家酒店是他毕业之后自己找的工作单位，开始是从大堂经理干起，后 来做了客房部的经理，说是经理还不如说是到处找关系单位推销房间的 传销员，后来是客房部主任，听着虽然没有经理好听，但是有实权，是 管着经理的，后来干脆作到了总经理的助理。这些有关钩心斗角的事情 我向来都不感冒，我觉得不自由。比如老五，有时候说的好好的要和我 吃饭，但是突然之间说有什么总要的会议或者见某个通天的人物，告诉 你来不了了。虽然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但是我可以理解。 上大学的时候老五就是这样的人，什么样的社团只要他又兴趣就参 加，没有兴趣了干脆把这个社团就给炒了，好像这些学校的组织在他手 里面就好像是国有资产，随便怎么折腾。但是老五的大学生活并没有什 么特别，他也像别人一样的参加活动，出去赚钱，当然也有谈恋爱。 老五虽然不是很风趣的人，但是很有内涵，我是这么觉得。虽然我 比他大半年，不过我总觉得他比我稳重成熟。也许深沉也是男人的一种 魅力，何况老五的人长的也帅气，我怀疑是得到了他母亲的遗传，因为 他母亲的照片看起来就很有韵味，想牛奶，像咖啡，像珍珠奶茶。当然 了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是老五部缺钱，在大学的恋爱圈中这是很重要的。 可惜的是老五的大学里面的风花雪夜并没有天长地久。女孩子是老 五大一参加的一个文学社团里面认识的。长的不是很漂亮，有一种男生 的气质略微带着黑色的皮肤把两个眼睛衬托的格外的有灵气，而且很像 老五说的那种要找的女人。老五也许不懂得谈情说爱，因为他除了很少 给家里打电话，也很少给女朋友打电话，老五总说自己那样做就太幼稚 了，老五意识里面的恋爱好像就等于是将来要结婚，当然了我们说过， 大学里面的爱情不要投入的太多，否则就好像是炒股票，虽然也有个别 人发了，但是那都是大户，可以操纵大盘的，多数的人都是要赔钱的。 但是老五从来没有因为别人而改变过什么，所以这次也不例外。 毕业那年我们系经常的有告别赛，而老五的足球也是全班最好的， 我当时甚至认为老五唯一的爱好就是这个，每次到比赛的时候我们班级 的女生都会去看，当然了老五的女朋友也会去看得，毕竟在大学里面很 多人都是靠这个找到女朋友的。也许是要分看得缘故，每次不管大家是 赢球还是输球，女生们总是显得兴奋异常，做为队长的老五更是得到了 很多的喝采，结果女孩儿因为这个和老五分手了。老五有点想不通，到 底是为什么。仅仅是所谓的吃醋吗？不会的。老五相信自己的眼光，自 己找的人和自己一样把恋爱当作时婚姻的前兆，不会有小孩子的脾气的。 后来才知道，女孩子找勒一个要出国的研究生。老五因为假期不回家在 现在工作的那家酒店很得老板的赏识，所以不打算出国，可是女孩儿看 重这个。知道这件事情也是很巧合的，记得那是我们一起去外面的酒店 租房间看球，中场休息的时候老五说上厕所，结果看到了两个人来一起 开房间。回来的时候开我有老五的脸色有点难看，不过大家都在讨论比 赛并没有很在意，可是马上女孩儿追了过来，我们都不说话，虽然当时 大家还不知道女孩儿跟了师兄，但是分手已经是众人皆知了。 老五和女孩儿出去说了一会就回来了。事后大家才知道是怎么一回 事情。只是当天看完球，我们一起去喝酒，老五那天特别吓人，不说话， 也不劝酒，只是自己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第二天醒来老五说头有点疼， 不过他说以后不会再喝那么多了。以后老五再没有提到这件事情，大家 都知道这是老五的疤，而且很容易再度破裂的。 老五来了，还带了一个人，一个女人，老五好像是有点紧张的介绍 这是她的同事。女人很高贵的样子，头发随意的披开，指甲是水晶面的， 而且还有彩绘，她抽烟，夹验的两个手指带了两个特别大的戒指，但是 因为设计的合理，颜色搭配的有艺术感觉，反倒觉得有那么几分叛逆在 里面。 借女人去卫生间的时机，老五告诉我这就是酒店的老板。他以前打 电话的时候和我提到过，感觉好像和老五是一个类型的。好像不久要结 婚了。 我问老五那当年的女孩儿怎么办，就是他大学的女朋友。前些天要 找一个钟点工帮助打扫房间，去中介所得时候看到了女孩儿的名字，老 五一是怕看错了，二也是真的想问问她的情况，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好去。 结果我成了戴罪羔羊，代价是老五答应在酒店帮我找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女孩儿住在郊区，带着一个孩子，是当年的研究生的。她说男的去了美 国之后就一直都没有消息，去他们家问，也都说不知道。现在有了一个 孩子，户口办不上，入托都是问题。女孩儿当年学习也不是很好，专业 也不是很热门。仅仅靠自己一个人在机关的工资根本养不了两个人。我 不知道说什么好，让我有点诧异的是见我的时候她除了开始的惊讶之外 还能认出我来。我没有说老五的情况，我说他现在还没有结婚，还是说 他现在很好，有自己的车，最近还准备把自己的奔驰280 换成740 ，那 天下午我们两个就那么坐着，小孩儿很可爱，不时的问她漫画上的东西， 省去了我们努力找话说的尴尬。 走的时候我把身上带的几百块现金都留下了，我说这是叔叔初次见 面给小孩儿的。到门口的时候，她哭了，我没有看，把头扭了过去，她 还是忍不住问了老五，我只是说还好，她就点点头。 老五一直在看着咖啡，他说要照顾她，但是不能和她结婚，她不是 在乎当初，也不是在乎孩子，他说自己不能用她的方法伤害自己现在的 未婚妻，他只是要我以后多帮忙去看看她们娘俩。我说你未婚妻知道吗， 老五说知道，并说她也答应了以后多帮助她们娘俩，甚至这个注意识她 主动出的。 我想老五就是老五。如果是我说不定会去羞辱一番，但是我不是老 五，老五也不是我。 这就是我们两个地生活。朋友，同学…… 老五的长大就是在合肥，初恋，等等。现在妻子也在合肥，工作， 事业，连他要照顾的人也一样。也许这里是一个开始，也许这里是一个 结束。老五是一个普通的白领，老五并不是一个普通的白领。 老五带的女人回来了，之后我们的谈话气氛突然好了很多，我甚至 觉得她和老五真的很佩。也许生活就是这样，多年的朋友有可能突然的 很陌生，而陌生的一个人有可能让你产生老友的感觉。 DF 记得我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我曾经合我认识的人说 如果让我在这里呆上七年或者生活在一个地方，我想我 是难以忍受的。我曾经想过很多的时候自己的生活是不 是有自己的特色，我不得不承认，随着年龄的增长，我 的生活大有抄袭别人的嫌疑，但是我也渐渐地明白了， 人面对自然可以很伟大，但是人面对人的时候很渺小， 尤其实当你面对□□，一个很多人组成的群体的时候你 会渐渐发现很多东西不是自己说了什么就是什么的。而 我现在对莫里森之流似乎有了那么一点的理解，对海子 等在理解之后甚至有了崇拜，当然仅仅是崇拜，因为我 首先不确认自己的理解释不是正确，其次我也不可能成 为他们的那样的人，所以我仅仅是把一种自己无法超脱 的东西放在他们的身上，恐怕好像是古代的鬼神，当人 们觉得自己解决不了，或者是自己很无奈那就造一个神 来对付，当然了有没有效果是另外的一回事情。应该说 我自己并不是一个喜欢把生活的轨迹画成圆的人，但是 将来毕竟是将来，好像足球一样，不是只有热情，斗智 就可以解决问题的。于是在看了今天晚上的中阿之战后 我想起了以前，以前的中国足球，当然有以前的我自己 于是有了这篇文章。 恐怕由于写的匆忙，有很多的错别字，还有词不达 意的，如果谁闲着没有事情看了这篇文章，我只能说对 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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