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写给小鸭子——我和我的妹妹的故事（美丽的开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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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xiaozhai 等级 0 楼 发表于 2005/11/9 13:28:50 编 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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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和她结为兄妹时的平淡无奇一样，我和她最开始的经历也是平淡无奇。当时感觉生活 就象白开水，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平平淡淡地，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没有想过刻意为以 后留下什么回忆，也没有想过为了让我和她更好而刻意去做一些让彼此感动的事情。总之 就是一切随心地过。但现在回忆起来，也正是这种随心的生活，没有任何虚伪和雕琢浮华 的生活，让我和她越走越近，成为彼此生活的一部分。因为，越是在彼此把最真实的心捧 出来的时候，越是彼此的心没有被防备层层保护的时候，两个人心里最柔软的部分越容易 靠近。而那种心，只有在那个年龄才会有。这也就是我曾经不相信这辈子还能找到第二份 兄妹情的原因…… 后来我调座位了，因为旁边的同学爱讲话，吵着我了，所以班主任把我调到第四排，正坐 在她后面。我只是让我爸爸跟班主任讲，把我调到前面坐，并没有说调到哪里，所以坐到 她后面我很是意外，但同时不免欣喜。 那时班里同学就开我和她的玩笑，因为我和她已经很亲密了，而现在又坐在了一起。虽然 班里认兄妹的很多，但象我和她这样班里一二名，被老师树为一心学习，心无旁物的学生 ，居然敢公开认兄妹，确实让别人很吃惊。但还好，我和她跟班里的同学都很融洽，所以 别人开的玩笑也是善意的，没有嘲讽的味道。别人开玩笑的时候，她总是不说话，总是笑 ，如果我在旁边，还偷偷看我一眼。（后来我知道了，也是她自己告诉我的，她喜欢我。 ）我就不一样了，总是要对别人说一句“别乱说！”但我说的时候还是笑呵呵的，心里觉 得很好玩，何况她也是个不错的女生：） 她在我的前座，说话自然更多了，一下课就一起说话，上课时还念念不舍地从桌子底下递 纸条。那时候关系慢慢好起来了，也就慢慢开始了打打闹闹。有时候，趁老师转过身在黑 板上板书，我就揪一下她的耳朵，然后就把头埋在书里面笑。她呢，不敢回头，就下课后 找我算帐。所谓的算帐，也不过是憋着不笑，很严肃地对我说：“你自己让我揪一下！” 说完了，却还是忍不住要笑出来，这时周围所有人就跟着一起笑，很开怀的那种。自现在 ，直到生命的尽头，也未必再会有那样的感动了。还有一次，我从后座的那个同学那里拿 了一个小塑料夹子，玩具，夹的不疼的那种。趁和她说的开心，突然话题一停，很严肃地 说，你看黑板上有什么？！她急忙回头看黑板，我就趁机把夹子夹在她耳朵上，然后和周 围的人一起都笑开了。她先是一愣，然后缓过神来，把夹子取下来，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得意地说：“哈哈，夹子在我手里，轮到我夹你了吧？”她边说边笑，笑得很灿烂，象个 单纯的小女孩意外地在哥哥手里抢到一块糖的那种得意和天真。但她还是没有夹我，因为 她不敢碰我。用她自己的话说，那时侯很敬畏我。 和她在一起渡过的第一个元旦，也是我学会送别人贺卡的第一个节日。在那之前，我是不 喜欢送别人礼物的，过生日也不请同学到家里来。严格地说，是沿袭父母的习惯，毕竟父 母都是农村出来的，对我也要求很严，不许我太花哨。我要父母要了一点点零花钱，说是 给初中老师送贺卡。其实，我只给初中班主任送了，□□老师没有送。我把省下来的钱买 了一些贺卡，送给同学，基本上都是老同学。但我没有送她。一是钱不够，二是觉得和她 之间没有必要搞那么婆婆妈妈。她知道我给别的同学送了，其中有一个是我暗恋的初中的 女同学，而不给她送，心里很吃醋，但还是笑着送我一张贺卡。贺词是用英文写的，大意 是“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优秀的哥哥”云云。我看了，说很谢谢，她听了我说谢谢就很 开心地和别的女生一起出去玩了。其实当时我有一个单词不认识，就是“优秀（excellen t）”。虽然我说了谢谢，但心里还是放不下——在她心目中，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哥哥呢？ 后来问了旁边的同学，知道是“优秀”，心里才真正高兴起来。 顺便说一个插曲：虽然和她关系很好，但我当时一直暗恋着初中班的一个女生，对那个女 生更好。所有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但我从来没有公开承认，每次被问及总是笑着不回答。 尽管我喜欢的是另一个叫“嘤嘤”的女生，但却同时很在乎在她心里的地位。或许是因为 我在感情上太自私的缘故。她很吃嘤嘤的醋，听见别人跟我开嘤嘤的玩笑她心里就不舒服 。尽管如此，为了我开心，她还是经常拿我和嘤嘤开玩笑，因为她知道，一听别人说我将 来能和嘤嘤在一起，我就很开心，就会笑。我知道，她为了让我能多笑笑，勉强自己受了 很多委屈。有一次，她在给我的纸条中写到：“哥，我现在开始就不好好学习了，将来我 没有饭吃，就天天缠着你和英。”她不知道嘤嘤的名字，只听我说过，所以一直写作“英 ”，我很喜欢看她写的“英”字，有种孩子般的稚气：） 在我的后座，是另一个女生，叫做怡，很乖巧的那种。但由于从小被家里宠惯了，所以大 小姐脾气很重，是那种喝牛奶时妈妈把糖放多了就气得一天不说话的那种。到高中时还保 留着这样的性格，我是很不习惯的。不过开始还好，很听我的话。不开心的时候找我说话 ，让我哄她开心；给我讲小时候的故事，和我分享那种幼稚的趣味；给我唱张惠妹的歌曲 ，告诉我她最喜欢张惠妹了……她曾经收集了许多好看的发卡，保存在文具盒里面。有一 次，我转过身去和她讲话，她兴致勃勃地给我讲她的这些发卡的来历，还特地拿出最漂亮 的一个给我看。我让她把那个送给我做纪念，她很高兴地一口答应了。不过马上又反悔了 ，说：“最漂亮的不能给你，我要自己留着，这个第二漂亮的给你吧。”等到后来她当了 我妹妹之后才告诉我，她当时不是我妹妹，所以不能把最漂亮的那个给我。 怡确实很娇气，即使当了我妹妹，也不愿直接喊我“哥哥”，而非要加上我的名字“＊＊ 哥哥”。我说我不爱听，我想你把我的名字去掉，只喊“哥哥”。她说不干，因为我不是 亲哥哥。其实我知道真正的原因，她介意我不止有她一个妹妹，而对另一个妹妹更好。 我确实对另一个妹妹更好，那时因为我和她有天然的默契和融洽，有过那么多的开心。最 终，怡生她的气了。在一次我和前座的她打闹地正开心的时候，怡从后面给我传来一张纸 条，说不做我妹妹了。我很吃惊，问为什么，她只说：“我不要做电灯泡！”然后就爬在 桌上哭，不管我问什么她都不说话了。当时的我很傻，不懂哄女生开心，这件事也就这么 过去了。自那以后，我也只有她一个妹妹了，反正我最在乎的，也只有这一个妹妹：） 还有许多事情，一时想不起了，也就没有写下来。等什么时候听到熟悉的歌，看到一个熟 悉的背影，或者是天空下起熟悉的小雨，会让我偶尔想起些什么，那时再写下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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