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恋-运生篇(3)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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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pg11 等级 0 楼 发表于 2005/3/20 22:56:14 编 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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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带着运生去了另一家酒吧。虽然是白天,但是这家酒吧人头撺动,空气中混合着 酒精,烟草,汗水和化妆品的味道,嘈杂的电子音乐震耳欲聋。 一段激烈的solo开始的时候,杰解开衬衣,爬上音箱,剧烈的舞动,身体的每一块 骨骼似乎都可以合着音乐晃动。运生看见杰微微有点黑的皮肤在灯光下灼灼发亮,看见 杰汗水从打湿的头发上滴下,看见杰微闭着眼睛的陶醉的样子,突然感到目眩。运生将 整杯加冰的威士忌一口喝下,试图让自己冷静。但是酒精的作用让他在摇晃的灯光下越 来越眩晕。 音乐结束的时候,杰回到运生身边。运生喝了太多的酒,眼神已经散了,人也摇摇 晃晃几乎坐不稳。运生看到杰的时候开始大笑。运生一直都是安静而规矩得人,长年在 办公室里工作已让他的生活已经完全规律。运生从来没有醉过酒,因为他根本没有和别 人喝酒的兴趣。他觉得那样温情而圆润的液体应该和合适的,懂得欣赏的人一起慢慢的 品。所以运生反映到他的偶尔的放纵时,开始无法抑制的大笑,他没有料到,这个人的 出现,并不是只带给他偶尔的纵情,而是让他的生活,从此脱离他的控制。 杰一直微笑着看着运生,那种温柔而让人沉溺的笑容象一张无形的网,将运生包 裹。运生觉得网一点一点收紧,让他无法逃脱,觉得自己完全暴露在杰那有时温情如 水,有时如刀锋一般直指人心的眼神下。运生感到力气和理智都在远离他,在迷离的灯 光下,唯一清晰的,是杰明亮的眼睛。运生靠在杰的身上,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为 什么,为什么你会带我离开?为什么你会让我无所适从?”然后终于将头靠在杰的颈窝 中睡着。运生最后看到的,是蓝蓝淡漠的表情。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运生觉得头痛欲裂。蓝蓝从卧房门口探头进来,看见运生醒 了,端了粥和解酒汤进来。蓝蓝恢复了一贯冷淡的表情,没有任何语言。运生想到应该 是杰让蓝蓝送他回家的。想到杰,运生有点脸红,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某种东 西满了要溢出来的感觉。运生不知道蓝蓝有没有察觉到他的别扭,但那一刻,他真的感 激蓝蓝的漠不关心。没有多余的关心,没有好奇,所以没有尴尬,没有不知所措。 蓝蓝答应了帮运生请假,然后离开去上班了。运生躺在床上,努力想要理清认识杰 以来的所有意外。他完全不了解杰的时候和杰单独去了一家混乱的酒吧,然后烂醉如 泥。他不理解他的举动,就像他无法预料到杰会突然出现在他家门口一样。 运生再次看到杰,愈发紧张。他努力让自己镇定,试着招呼杰。杰似乎发现了运生 的不自在,他看到运生倒水的时候手在轻轻的发抖。杰走到运生背后,握住运生的手, 运生突然全身僵硬。杰嘴角泛起微微有点戏谑的笑意,他接过水杯,把运生从那种僵硬 的状态下解救了出来。运生看着杰,看着杰笑意后的无奈,不知应该说什么或者做什 么。杰缓缓的喝完水,放下杯子离开。当门发出“砰”的一声时,运生突然明白了自己 的反常,但这种明白让他更加惊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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