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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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汇    等级  

0 楼 发表于  2005/1/7 22:48:15    编 辑   


   晚上觉得光喝白米粥不免寡然无味,发包子或发馒头又需要较长的时间。脑子转呀 
转,最省事的办法就是煎个饼子,耗时不多,又有滋有味。 

   做的是最简单的饼子,不用揉面。面粉+鸡蛋,兑上水或牛奶,用筷子搅成面糊, 
唔,还加了火腿肠,葱末,盐.待锅里的油烧热后,就可以煎了。 

    自己挺喜欢吃面食,包子馒头蛋糕面包无不喜欢,分明是北方人的口味。但面条除 
外,小时候尤其讨厌面条。那时每逢大年三十的中午,妈妈忙的团团转,说中午就随便 
下点面条吃吧,晚上吃好点,哥哥姐姐们都没有意见,唯有老幺的我,不高兴地翘着 
嘴,拉着一张小脸不情愿地接上妈妈端过来的面条。现在回想,那时的自己,果然是娇 
气和不懂事。临来的时候,大表哥请客,大伯大妈也在。好久没见的大伯看到我,和我 
叙了一番话后,说我现在真的是大人了,小时候可真是个娇气的小姑娘,说爸妈很惯 
我,尤其是我妈妈。大表哥也跟着点头道是啊是啊。 

我开始听了愣了一下,好像还是第一次听人说我娇气,确切地说应该是曾经的我是个多 
么娇气的一个人。我一向自我良好地认为自己打小就老成持重呢!说一个人“娇气”不 
算赞扬,但大伯的话却让我听起来特别幸福,这么多年来,父母是怎样地宠爱着自己 
啊。当然,也记忆了一些片断,比如和父母闹别扭,如何跑进房间,砰地关上房门,任 
母亲在房间外面柔声耐心地千呼万唤.......幸福之余又不免为以前自己的种种任性感到 
羞愧。 

    再说饼子,在家读书时,妈妈看我不爱吃米饭,常常起早蒸馒头,后来有一次尝试 
用发酵好的面做成饼子在油锅里烙,也别有一番滋味。馒头一般躲在蒸锅里,蒸好了揭 
开锅盖,那映入眼前的馒头仿佛是突然之间变大变白了的。而烙饼子是敞开锅的,能清 
晰地看着它随着热气一点一点鼓胀开,香气也一点一点地散发出来。 

    还有一年冬天,和好友英迷上了学校门口一个小摊上烙的大烧饼,有雪菜馅的、肉 
馅的,几毛一个,当时觉得味美的不得了。我们一般是一人买一个,但总觉得没有吃 
够,再买一个又觉得奢侈。那烧饼的香味每天盘旋在我的舌尖上,□□着我,终于有一 
天,跟英商量着吃个够,现在已经不记得是究竟买了两个还是三个还是四个,总之最后 
撑的连走路都困难。那年冬天,我和英都吹气般地胖了,照镜子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 
某个傍晚,校园里出现了一个背着相机的中年男子,说他照相技术很好,好的能拍出人 
在水中飘,空中飞的效果。我们一听,感到甚为神奇,如果能拍出那样的效果,岂不象 
仙女似的。那人还把胸脯拍的砰砰响道,如果拍的照片我们不满意,他就不收钱。我们 
俩想象着仙女的样子,乐支支地站在一起,让中年人帮我们照张合影。 

    照片出来后,我们大失所望:在寒气逼人的冬日的傍晚,两人的脸都是红萝卜的, 
尤其是脸上的肉,真是长横了,一副肥头大耳的模样;光线也黯淡,虽然人是笑开的样 
子,但那红红的脸颊和鼻头,缩着的脖子,笼着的手,怎么看怎么萧瑟。再有照片上的 
背景还就是校园的背景,因为光线暗,树木和房子都显得模糊不清,哪里有水上飘空中 
飞般的如入仙境的效果?! 

    然而,我们还是老实地付了钱。互相闷闷地嘟哝着:“留个纪念吧。”照片就一 
张,我给了英,爱臭美的我只保留拍得顺眼的照片,嘻嘻。 

    刚到合肥的时候,宿友们常相邀吃凉皮米线。某个闹市处,买凉皮米线的铺子有好 
几家,每个凉皮米线的铺子旁紧挨着卖炕烧饼的炉子。有经验的师姐跟我们说这其中哪 
家铺子的凉皮米线最好吃,哪家烧饼炕的最香。师姐率先买了一碗凉皮米线,两个炕的 
焦黄的薄饼,我们也纷纷跟风按照这个分量买。吃一口凉凉的凉皮,啃一块热热脆脆的 
烧饼,感觉奇妙,再掰一点烧饼蘸着浇凉皮米线的汁吃,那味道又多姿多味起来。我第 
一次吃的时候,先是准备细嚼满咽的,哪知后来不知不觉狼吞虎咽了。以后又若干次去 
吃,吃多了,味觉渐觉麻痹,烧饼还行,凉皮米线渐渐不大热衷了。 

     黄山烧饼很有名,有朋友带给我吃。长途跋涉后,烧饼已凉,皮就没有传说中那么 
韧那么香了,馅是梅干菜肉沫的,微辣。我吃的几个,馅都偏咸,不是很喜欢。有机会 
去屯溪老街尝尝现做现烤的烧饼,一定还是很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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