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以为我们可以谈谈感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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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开花的树 等级 0 楼 发表于 2004/12/27 10:36:54 编 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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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们可以谈谈感情 若即若离 在一个可以容许的范围内，我的思绪不是那么凌乱的在思考着。人们都以为站在夕阳 下可以触发更多的灵感，可以给予我更多信心。我也如此。 夕阳过后的傍晚，我们安静的在学校里走着。这是一个离别的春天，每年这个时候人 们按时按比例的干着自己的事情。出国，保送，考研，工作。一切都在设定好的比例里 悄悄轮回，却没有人敢于质疑这一切。 她始终是如此美丽的天使，在我面前勾起我无限的幻想。我仍然记得当初我们都还是 能够互相感应时候的那些时光那些暧昧。而如今混乱得让我都不太明白了。 “这本书挺不错的。你会看吗？” “谁的？”。短暂的沉默里她从她的书里挣扎出来。“讲什么的？” “米兰。昆德拉，我最喜欢的小说家之一。我最喜欢看他描写那些细致的镜头，这一 切让我感到语言的强大力量，与快感。所以一切其实不是那么没有道理。”我无比崇拜 的口气述说着，试图用一种气氛来渲染他小说的细腻，暗示着这将是我所能理解的我所 喜欢的。 “哦，有天我看看吧。”在夕阳里面，她开始看着奔跑的人们，静静地想着那些困 惑。而我也在静静看着，却是无法平静的试图压抑自己狂放的想法。 没有永远的明天的希望，而今天的面包却是实实在在的。 “我将来不需要很多钱，我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也许我将成为一个落魄的人，或许 那个时候，我还能感应一些东西并且将它记载。”我也不知道自己将来会怎么样，可是 事实却是我现在已经无法再继续科研梦。对于我，那从来就是被误导的梦。现在唯一让 我还时常谈及到它，也就是为了这个女人了。 “或许，钱多了并不是好事。这么多年来，我的父亲一直在升迁着。而家里对此充满 信心，我也许是属于不值得被他们鼓励的对象，事实上他们一直以为我跟他们是一样的 充满热情去追求地位。人就这么一辈子，可是我不需要支配别人，因此权力对我来说没 有太多的□□力。”我很无奈的看着她，她却很迷失般地看着远方。 “可是，没有钱你该怎么生活？”她表示很怀疑，并对此表示了她的想法。“我将来 要挣很多的钱，足够我去流浪的钱” “当你能够挣你想要的那么多的时候，你会发现你已经回不去了。而从一开始，你就 对物质要求太高。可是我只想做一个中产阶级。不负责任的中产阶级。” 说完，我突然想起什么。“当然，我得拥有足够的资本，让我足以体面的活着。” “是吗！可是当你的资本不足以让周围所有的人都体面的时候，你将怎么帮助他们？ 仅仅是一句劝说，说那些欺负你的人都是庸俗的，可以不去计较的吗？这不是很可笑 吗？” 我突然感到，一种逻辑上的软弱已经侵入我的内心，而此刻我已经无法继续呐喊出我 的想法，呐喊出我那些根本还不能建立的逻辑体系。这个时候，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是继续我的摸索，还是妥协？ 对于自己，我压根可以不计较别人的言行，我只想做一个人类的旁观者，记载他们的 一切，看看他们的文明，他们的想法。我也想做一个自然的旁观者，记载它所承受的一 切，聆听它的声音。 “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这是我们每次争吵后得到的结论。”这个时候，往往是女人 们，用她们最细致的心灵感应到，我们之间在灵魂最深处的一些根本的不同。而往往也 是她们，分不清什么是根本，什么是结果。她们可以看透世界，却也可以无理取闹。而 更多时刻，后者居多。“你无法说服我，可是我也无法说服你。” 说完。我们就分手，做各自的事情。走各自的路。 这个春天，在我爱上她的第二个年头，她还不是我的女朋友。这一天仿佛永远不会到 来。而我一直在默默的忍受这些年来她的感情沧桑。后来我越来越发现自己的无力，有 一道无法克制的裂痕，明显的摆在我们面前。 我不是个好学生。不管怎么说，在这个规则下我就是一个败者。 我爱你们 只有这个时候，我才更加深刻的明白，什么是青春，什么是时间。他们的□□让我灰 心，而我们的世界，却不被人认可的存在着。 “弟啊，你什么时候过来？我们现在有一瓶很贵的红酒，你快点来吧。”在跟她散步 的时候，我掐断了姐姐的三个电话，还有元元的一个电话。我那个时候一边很想冲到他 们在一起的地方，又很想将身边的女孩抱在怀里。可是事实上却是，更多的谈话发生 后，我更加明白我只可能选择前者。 “刚才我跟她出去散步了。看看春天，貌似很美好，可是她却无法发现。也许她在默 默的看着这个世界，怀有同样的感激与梦，我们却无法沟通。”我看着他们的面庞，简 单的描述了一些目前所经历的一切。“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种遗憾。”我已经不想再 用可怕的语言，去显示我的某些小感触。更多时刻这是伤感的。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喝酒，也很就没有在一起，以青春的名义了。更多时刻我们显得很 老成，仅仅是泡泡茶，聊聊天，听点中产阶级喜欢的音乐。而一些放纵所能提供的思考 与美感，却很陌生的躲在我们内心的角落里，谁都不敢提起。我最骚，往往喜欢说出 来。 我的书里头，你们提供的文章，一片回忆的气氛。你们都很煽情的留言了，我们始终 都只敢思考却没有做。这是最要命的事情，而这注定是一个旁观者的宿命。如果害怕四 体不勤，最好是做个主流的崇拜者。而这一切需要勇气去重新拥有。 “我们的他们，还在吗？” 没有人回答我，也没有人愿意去思考这样无聊的问题。可是，其实此刻我知道，大家 都很矛盾地顾及着某些东西。你知道的，体面两个字，分量有多大。 “我可以不要很多东西，却无法真正脱身世界，而真正成为人类的旁观者。那样我将 注定孤独，而这是我的爱所不能容忍的，这是事实，人总是不能那么自由的活着。”他 们还在自己喝着，聊着，这不是我们所能激动的话题。那是我的梦。自私的梦。我知 道，这记载了他们很多希望与期待。 “更何况，我以为我跟她可以谈谈感情。这个幻想始终还在，可是如今我却压根提不 起兴趣去考虑，我们之间是否会有希望可言。”音乐是一种很淡然的气氛，在影响我们 喝红酒的节奏。 只有爱，才会让旁观者清醒的明白自己的处境。也只有爱，才可能让我提起勇气去想 要争取。 而目前，似乎我仍是一无所有。因此我也就这样没有想法的继续活着。 春天 春天，他们去摘草莓。 远没有当年没恋爱时候的激动，而这一刻更多的是迫不及待。他们都已经熟悉彼此，因 此也就不用顾及太多的琐碎，而这些琐碎的存在，曾经是严重磨损了他们约会的美好， 以至很多事情远远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 比如，那个时候他们在电影院里看《暖》。这本是一部很伤感的片子，却成了女孩流眼 泪的诱因，这将是一个极好的机会，考验双方的本事，男孩子当拿出自己的大度与疼 爱。这些是琐碎的，却是恋爱里最可能让每一个人都获得的瞬间。而电影本身，却很容 易就被人遗忘。顺便提及的是，这就是商业片拍那么烂却能让人感动的原因。 再比如，那个时候，男孩无时无刻不是希望她在身边，能陪他一起经历他的快乐，或者 能安慰他的悲伤。他再也不希望自己会象小孩子一样想不开，而在慈祥的老人雕象下面 动情的哭泣。这对于一个即将得到爱情而成为男人的人来说，是如此的不好。因此，寂 寞的时候他将忍不住发条短信给她，内容不定，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是不确定的有 趣的事情，却一定要犹豫再三再发，确保能让她开心的回复自己。而，事情本身，却不 记得自己有这样的功效。男孩将忘记具体，而只留下一些感悟，而女孩也许将记得这些 时刻所发生的琐碎，却是有一种浓浓的爱情的痕迹。 好了，这些都是他们的琐碎，而恋爱以后，其实日子还是很琐碎，可是毕竟能在一起， 这对于世界来说，又多了一份美好。而对于主人们，还有我们这样的旁观者们，都是件 极好的事情。我们可以享受更多的微笑。 刚才提到，我们的春天已经来了。这意味着，在寒冷中的浪漫将成为秋天的祈望，而现 在所要做的就是好好去感受春天了。他们选择了大众的意志，他们将去摘草莓。 草莓本身没有罪过却要成为爱情的供品。这一切，如果我是草莓的话，我想我会万分高 兴自己的被重视。也许他将不是一个会浪漫的人，不明白怎么样把一些丑丑的草莓说得 可爱无比，也不懂怎么将平淡的风景说得跟黄山一样多奇，或者西湖一般美丽。可是， 其实这些都无所谓了。 “哇，这颗好可爱好可爱哦！老公快来看。”她无比激动的爱着这个给予她灵感的田 地。她有足够的理由释放自己的可爱。 “是啊是啊！老婆你好可爱，草莓哪有你好。”他调皮的亲了她一下，温暖立即从身体 开始感应。而这一切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看懂的。 “我们将在这里静静变老，而你的手一直不曾松开。我们就这样悄悄走下去，不需要太 多的祝福也不需要太多的关注。我只想过点平常人的生活，为了我们的爱情我们可以放 弃一切不值得看重的琐碎，即使我们的爱情本身很琐碎。” “我将无比荣幸的看着时间在我们身上留下痕迹，却无法在我的心灵留下任何标记。当 人类的思考家们，在处心积虑的为人类的前途担忧的时候，这一切对于我们来说，是多 么微不足道啊。”他无比爱恋得看着她紧闭的双眼。他们在草地上就这样躺着，不记得 是梦里，还是明亮的天空里，有白云在悄悄呤唱。 简单的东西，比如，一道小学数学题，1+1=2。比如，隔壁家的爷爷，要考你的他已经说 过千百遍的他的故事。 这些，我们都已经耳熟能详，却始终在人类天空里翱翔着。 这一切，我是悄悄嫉妒，并仰望的。 我以为我们可以谈谈感情 傍晚是暧昧出动的时刻，细心的人们往往在这个时候格外思念某些值得他们思念的东 西。恋人们不会轻易放弃这样一个培养浪漫的氛围，来自上帝的青睐。而孤单的人最不 能忍受这样的季节里有这样的景象出现。每个人都在心里偷偷盘算着自己的快乐与悲 伤。然后，在这个地球上，每一个瞬间，都有很多人在偷偷哭泣着，他们以为没有快乐 能拯救明天，而有人正情不自禁的乐着呢。 我们又走在校园的路上，这里是一个简单的陆地，栖息着善良的人类与扭曲的动物。我 有我的想法，情不自禁。 以前，我走过陆地，走过湖泊，在佛的面前许下诺言，期待它的仁慈能让我实现。而多 年以来我已经没有那么张扬。这一切，我始终在狂妄与安静的两个极端里存活着。这样 不好。 “那个时候，我跟爸爸来这里，就坐在路边的长凳上聊天，看着这个陌生的校园。”她 看上去在憧憬什么。我却始终无法捉摸。“那个时候我是多么自信，可是我现在却什么 都没有。” “你为什么要这样想？其实你还是蛮强的。”我再也找不到更多的话来安慰这个快要憔 悴的小女孩。这个时候我感到无比心碎。该说的还能说吗？ 说起这些我却感到越来越难过。我以为我们可以谈谈感情，可是，目前看来，事情却不 是那么好。 我快绝望，以为世界又将重新在我的希望里构造一次。当然，痛苦，愤怒，怨恨，都将 是有的。而惟独希望，是不会有的。 她却不会发现我的眼神里，越来越多的游离在发生着。我渐渐明白了一切过程，猜到了 理所当然的结尾。 “为什么她那么强？我真觉得她太完美了可是我为什么不是这样？” “为什么做报告的人不是我，而是他们？什么时候我也可以这样？” “为什么我没有爱情，为什么我总是很烦？” ……. 千万不要，在一个足够动情的黄昏，跟我提起这些让我无法回答的问题。我知道，所能 做的仅仅是一个拥抱，或者一个吻。而这一切，我当然知道，是你所反感的。我走不进 你的心，始终在徘徊着。 而我却无能为力。 我以为我们可以谈谈感情。事实却不是如此。每次我试图提到它时，你都在以关心的态 度安慰着，试图开导，却无法忘记你的惆怅，你将我所无法回答的问题提起太多，而这 个时候格外让我明白，我是无法给予你那种温暖的人。 总有人，足够强，他们才是你的所爱。是的，这个世界上，规则如此重要。而我正是这 个圈子内规则的失败者。 总有人，足够强，只有他们才能让你明白你所代表的一切，包括你的梦你的将来，他们 或许都能告诉你。 而我已经无法改变这些趋势，因此还是一个人在一起。静静的想想我的童年，我的中学 时光，那些时候的我，或许也是如此惆怅。 我伤心的将告诉自己一百遍，我以为我们可以谈谈感情的。然后，我将上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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